葉子墨冷眼看著她,在她經過他身邊時,劈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她手上的東西全被拽撒在地上。
“跟誰走海志軒”他皺著眉頭,聲音里含著壓抑不住的怒氣。
夏一涵錯愕地望著他,觸上他含怒的雙眸,有點不解他為什么這么生氣。難道他知道了她要跟他母親走不,不對,他問她是不是要跟海志軒走。
他抓的她手腕很疼,他粗暴的態度讓她心更疼。她一邊想要掙脫他的鉗制,一邊急切地解釋“好痛你放開我,我沒有要跟他走啊。”
“真沒有”他把她拉近了些,瞇著眼盯著她的眼。
他懷疑的態度一下子讓夏一涵更加難受,他為什么總認為她跟海志軒有關系,難道到了這時他還感覺不到她是喜歡他的嗎
“沒有”她說出著兩個字時別提多委屈,多無奈了。
似乎感應到了她的情緒,葉子墨的心瞬間莫名其妙地有些軟化。
她可能只是收拾一下東西,會不會是他多疑誤會她了
幾乎是出于本能,他伸出雙臂,想要摟住她,慢慢問她,聽她解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葉先生”
“說”
“海先生的車在大門外停了大半個小時了,似乎在等人,我來請示一下,要不要請他進來”
葉子墨的手僵在半空中,眼里的柔情被一股強烈的恨意所取代,他死死地瞪著夏一涵無辜的臉,沖門外怒喝“滾”
他差點又被她騙了,這個狠心的女人,他氣得一把捏著她的下巴喝問“還說沒有”
夏一涵愣了,海志軒,他在門外干什么難道是因為中午她使計逼走眼線的事來見她的她來不及仔細思考,已經被葉子墨狠狠摔在了床上。
“該死的女人,要走可以,把身體留下”葉子墨幾近瘋狂將她壓在身下,大手一揮,她的女傭制服就被他撕成兩半,她又驚又羞,慌亂地伸手捂住上身,“葉子墨,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
葉子墨哪里還肯聽她解釋,他的心早已經被嫉妒燒焦了,此時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懲罰她,占有她
他血紅著眼,單手將她亂揮的雙手扣在頭頂,另一手用力扯掉她的裙子。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激發了他的怒火,也引燃了他的欲火。
“葉子墨,你不能這樣我會恨你”她的聲音也在顫,恐慌中夾雜著失望。
她的威脅,他置若罔聞,巨大的痛楚讓夏一涵幾近昏厥,可身上再痛,都沒有心更痛。
在他強占她的瞬間,她的心徹底碎了。
他帶著王者的威嚴睥睨著她,聲音清冷地開口“夏一涵,記著是誰占有了你記著誰是你的男人”
她一張臉已經痛的泛白,雙眼凄涼地看著他,卻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步伐。
她不再反抗,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她本都不該對他動心,不該在接近他的時候時而忘記小軍,所以現在再大的疼痛都是她應得的,她為自己感到悲哀。
她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要讓自己記住,他是怎么傷害她的,從此以后就再不會動心了。
他的心變得無比冷硬,他再不會對這個女人心軟了,以后都不會再有溫柔。
他知道她痛,他就是要她痛,痛才能記住。
過了也許有一個世紀那么久,懲罰才終于結束。
夏一涵全身酸痛地躺在床上,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氣,像生命已經不存在。她閉上眼,再不看他一眼。
鮮紅的血液,是她純潔的象征,她的反應一直都很生澀,所以他并不懷疑她是第一次。能夠把她的第一次奪走,他很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