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兒,你吃完飯再走啊”付鳳儀喚道。
“不了,看見一些人,忽然覺得沒胃口。媽你慢慢吃,我走了我會給您選一個滿意的保姆。”
葉子墨沒回頭,說完這話,更加大了步伐,夏一涵腳步踉蹌地跟著他。
他們的背后,葉浩然的表情非常受傷。今天中午他接到海志軒的電話,說葉子墨回來了,特意推了外面的飯局,就為回家看兒子一眼。誰知那小子看到他沒有半點兒高興不說,還故意說話氣他,唉,他堂堂一省商會理事長,什么事情處理不好,偏偏這父子關系就是搞不明白。
葉子墨出門后掏出手機往別墅打了個電話,吩咐管家派一輛車過來,到省府宿舍旁邊的鼎食軒接他。
出了省府宿舍的大門,葉子墨放開了夏一涵的手,自己大步在前面走著。她像個小跟班,一路小跑著跟在他的身后。
他緊抿著唇,還在回想著剛剛葉浩然進門時的情景。
每次他回家總要避開葉浩然,偶爾碰上了,他也不會給葉浩然好臉色看,要么出言諷刺,要么就是一臉冰霜。每一次葉浩然臉上的痛苦神情他不是沒有注意到,而且看到他那么難受,他心里也不是沒有觸動的。
就像剛才,興許葉浩然是特意回家看他這個兒子的,他卻完全不領情,故意給他難堪。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葉浩然出現的那一刻,他有種愉悅的情緒。他恨這種愉悅,他覺得要是他跟葉浩然像一般父子那樣關系融洽,他就太對不起他走失了的弟弟。
葉子墨輕車熟路地走進鼎食軒,夏一涵也跟了進去。
“您好請問幾位。”
葉子墨抿著唇不說話,夏一涵出于禮貌,輕聲對服務員說“兩位。”
“您這邊請”服務員引領著兩人往靠窗的雙人雅座走過去,然后把菜單放到餐桌上。
葉子墨拿起菜單直接丟到夏一涵面前,“點”他冰涼地說,那冷漠的態度讓服務員都不禁縮了縮脖子。
夏一涵則習慣了他的壞臉色,也不多說什么,翻開菜單隨便點了幾樣菜。
“要什么酒水嗎”服務員問。
“不用。”夏一涵輕聲答。
“誰說不用了”葉子墨臭著一張臉,語氣很不好。
“把你們店里最高度數的白酒給我上三瓶”
三瓶他是瘋了
夏一涵眉頭微蹙,想要阻攔,隨即又想起了昨夜他對她的粗暴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