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帶著幾分幽怨地看著她身上的男人,這一刻竟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恩怨,只知道羞窘的厲害,想也不想,就嬌嗔地朝他低吼了一聲“都怪你”
那副嬌憨羞澀的小模樣讓葉子墨心神一震,隨即很溫柔地哄慰她。
“好,都怪我,我補償你。”
這也不知道是補償人家,還是補償他自己。反正到后來已經說不清,是誰讓誰更沉淪了。
“感覺好嗎”他溫柔地問。
“嗯。”她輕輕哼了一聲,臉又燙的厲害。
這是他要的夏一涵,順從乖巧,像一個慵懶的小貓。
“想要什么嗎我送你。”意識到他對她過于溫柔,葉子墨的臉色改變了些,語調還是溫和的,可是話的含義不一樣了。
夏一涵當然聽得出這里面的區別,只是扯唇輕輕一笑,淡然說道“你知道我需要什么的,其他所有都不感興趣。”
他眼神沉了沉,不過還是玩弄著她的頭發,低低的應承“你表現這么好,我會吩咐林大輝抓緊去辦。”
“謝謝,我相信您。”夏一涵的表情很真誠,真誠中卻也有很多禮貌和疏遠。
結束了,他們都要戴回自己的面具,他倔強,她何嘗不是。
葉子墨淡淡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了。
他穿好衣服,很快的出了門,門關上的時候,夏一涵忽然有種奇怪的情緒涌上心頭,分不清是空虛,是失望,還是一種解脫。
她是應該高興的,起碼經過她這次做餅干,已經成功達到了目的。
他上次的盛怒好像已經消了,大概不會再隨便的起意說要什么雙飛。
她閉上眼平靜了一會兒,想了一會兒莫小軍,才起床穿好衣服。
她房間沒有浴室,大白天的也不方便去清洗,只要先這樣。
衣服剛穿好,看到了葉子墨離開的酒酒才又來敲門。聽到是酒酒的聲音,夏一涵走到門口,給她開了門。
酒酒進門時還不忘觀察夏一涵的臉色,紅撲撲的看著真誘人呢,看到她一臉春色,她自己想起剛才看到的,臉都忍不住有些紅了。
“一涵,剛剛不好意思啊。”
她還提,夏一涵的臉色更顯尷尬,只好岔開話題,問她“你來送花的”
“嗯,葉先生說,每間客房放一些鮮花。”酒酒說完,把手中的一小束鮮花插到夏一涵窗邊的花瓶里。
“葉先生吃了你做的餅干嗎”插完花,酒酒又問,夏一涵點點頭。
想起葉子墨把她做的所有餅干都吃光了,夏一涵現在都還覺得心里有點暖暖的。那么難吃,她不會真認為他喜歡吃的,除非他不是人類。
可他又有什么理由勉強自己呢,這個她不想往深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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