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事弄的驚天動地,夏一涵很不好意思,可此時她顧不上羞窘,滿心都是葉子墨。
“葉先生,您聽到了嗎沒有懷孕沒有,只是只是來了”
“沒有懷孕你很驚喜么”葉子墨語調很冷漠,眼神也是極冷的看著她。
他一點都不為這個消息高興,他注視著床上這個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她聽說她只是來了月經,為什么可以那么欣喜。而他,是那么失望,他的孩子,他就是執著地認為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現在孩子沒了,他是孩子的父親,他怎么能不難受。
孩子的母親呢她很高興沒懷上,也是,她從沒想要給他生,沒有對她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不是”夏一涵皺眉搖頭,她想要好好跟他解釋一番。
沒有孩子,她也很失望,很落寞。但她看到葉子墨以為她孩子流掉了時那樣憤怒和絕望,她是真的舍不得。
她現在就在想,沒有懷,總比流產了的要好。
她過了這次月經,就還可以給他懷一個寶寶的,他們的機會不是還有很多很多么。
“不必說了”他冷硬地說道,隨即地郝醫生淡漠地吩咐“郝醫生,你看看需要給她開些什么藥調理,就開個方子。”
郝醫生心里嘆息了一聲,覺得這兩個人怎么看著相處的這么累呢,可惜他只是個外人,也不好說什么。
“她的體質從小就很虛弱,寒氣太重,因而痛經的厲害,我會開方子幫她調理的,葉先生放心。”
葉子墨毫無表情地說了聲“謝謝,您看著辦。”
郝醫生又把了把脈,問了夏一涵一些問題,比如手腳會不會很冷,一般從幾月份開始覺得冷。并且看了看她的舌苔,又看了看她的手心,才胸有成竹地寫了個方子。
“謝謝”見郝醫生要離開,夏一涵仰頭道了一聲謝。
郝醫生走的時候,酒酒回來了,一進門就關切地問夏一涵“一涵怎么樣孩子一定沒事的,是么”
夏一涵搖了搖頭,輕聲說“醫生說沒有懷孕,只是好朋友來了。”
葉子墨陰沉地看了一眼夏一涵,看完后,轉身就走。
“墨”夏一涵叫他,他頭也不回。
“葉先生”她又換了一個稱呼,他還是沒有理她,出了她的房間,他重重地摔上了門。
“葉”夏一涵的淚順著臉頰又一次的流了出來。
她真的很想很想跟他說一句,沒事,這次沒有受孕,我們還有很多機會的,我會努力的,可他好像根本就不想聽她說話。
“一涵,他好像很生氣,你先換衛生棉好不好洗個熱水澡,再清清爽爽地去找他,興許那時他氣消了,就能聽你說話了呢。”
“他會聽我說嗎”夏一涵看著酒酒,失神的問。
她那個模樣,酒酒實在是心疼,連忙安慰她“會的會的,你也平靜一下,我們去洗澡。”
夏一涵被酒酒拉去了大浴室,直接淋了浴,換上一套干凈的睡衣睡褲。
“一涵,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都急死了,我總在這里想,都怪我,要是我一直在你身邊,可能你就不會和葉先生鬧矛盾了。”
夏一涵搖了搖頭,輕聲說“這怎么能怪你呢”說完,她又嘆息了一聲,才對酒酒說“我看到了一個人,我感覺好像小軍。我現在都懷疑我到底看到了沒有,是不是因為昨晚上做了夢,把夢和現實重合了,才會出現錯覺。可我當時就是很奇怪的覺得是真實發生的,我好像看到他就站在那里。你知道嗎自從小軍走后,我不知道夢見他多少次了,當我看到他,我真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當時也不記得肚子里可能已經有了孩子,我什么都管不了,我就像瘋了。我往那個人的方向跑,墨在后面追我,我還很激動地跟他說我看見了莫小軍。都是我的錯,我實在是太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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