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子騰愣了半天,有點兒摸不清頭腦,就走到車昊身邊問“你說那小姑娘為什么說要我小心肺她不會是看我這么溫情脈脈的,對我一見鐘情了”
車昊停下手里的活,點了點費子騰的胸口,淡漠地說“因為你肺子疼。”
費子騰啞然失笑,這么多年的名字,他怎么就沒往這上頭想過。
“那女孩兒真有意思,比我見過的所有女孩兒都有意思。”他喃喃自語道。
車昊又忙他的去了,費子騰跟在他身后,很八卦地問他“你真不喜歡女人嗎那女孩子那么可愛,你完全沒有感覺”
“有。”車昊終于停下來,極嚴肅地說了一個字。
“我就說你小子悶騷”費子騰話還沒說完,車昊又冷冷地說“感覺非常討厭。”
那女孩兒追著他跑,讓他想起了世界上最惡毒的女人,曾經就是這么追著他跑的,后來
“有煙么”車昊皺著眉問,費子騰送上煙以后,車昊點燃,狠狠地吸。
今天雪絨花也被帶走了,他并不想賣。這只小狗跟他唯一在意的人相關,他尋找她這么久,杳無音訊,現在連雪絨花都離開他了。
酒酒帶著雪絨花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多了,夏一涵拿了一本書坐在秋千上看著,她的手機就放在小外套的口袋中,生怕會錯過葉子墨的消息。
“太子妃,一涵”酒酒叫了夏一涵一聲。
“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來噔噔噔”
酒酒獻寶似的,從背后拿出了雪絨花,夏一涵一看,頓時滿臉的喜悅之色,她怔怔地看著那只小狗很久很久,眼睛幾乎都是一動不動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傻了”酒酒對夏一涵的反應非常滿意。
“喜歡嗎”酒酒又問。
“嗯”夏一涵重重地點了點頭,伸手去摸小家伙,輕聲說“它怎么好像在四處看,是餓了嗎”
“它有名字的啦,叫雪絨花”酒酒賣弄地說,不過想想給小家伙取名字的可惡家伙,她就還是有些忍不住生氣。
“雪絨花”夏一涵微微皺起了眉。
雪絨花,雪絨絨為什么會那么相像呢
“對啊,雪絨花,多浪漫的名字啊,可惜是個不解風情的店老板給取的。”
“哦”夏一涵蹲下身,失神地摸了摸雪絨花的毛發,塵封的記憶頓時出現在眼前。
她曾經見過這么一條小狗,也是白的像一個球,正是寒冷的冬天,飄雪的季節,她和莫小軍放學回家的路上遇到的。
“你看,這小狗多漂亮啊,雪絨絨的。”夏一涵把瑟瑟發抖的小狗抱起來,給小家伙一點兒溫暖。
莫小軍對這樣的小東西似乎無感,不過夏一涵喜歡,他就提議說“你喜歡的話,就把它抱回家里養。”
“不行,爸爸媽媽不會同意的,媽會說浪費糧食。”夏一涵真的很舍不得,怕把小家伙放回地上,它會凍死餓死。
“交給我,我會想辦法的。”莫小軍說著,就把小狗接了過去。
“你真的有辦法”夏一涵仰頭問。
“當然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嗎”
莫小軍的辦法是,悄悄地說服了莫小濃,就說是她喜歡的,夏一涵想過給小家伙取名叫絨絨,莫小濃說不好聽,她給取的名字是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