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養活小狗,夏一涵只得接受莫小濃給的名字。從此她悉心照料,球球漸漸地長大,不過有一次因為有人夸獎了夏一涵漂亮,莫小濃很生氣,就告了夏一涵的狀,說她非要在家里養狗。
莫母對夏一涵的“欺騙”非常生氣,不僅訓斥了她,還強行把球球給送人了。
沒過多久,聽說球球新主人家的孩子把球球弄死了。
這件事在當時十來歲的夏一涵看來實在是一件大事,她傷心的哭了一下午,想要好好把小球球給埋葬了,誰知球球家的新主人嫌忌諱,早把它給丟棄了。
莫小軍陪著夏一涵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小球球的尸身,這讓夏一涵很自責,覺得是她沒有保護好球球。
“如果我不把它抱回家,而是別人發現了,就不會是這個結果。”她對莫小軍說。
“這是它的命,要相信,它是去了更美好的去處了。”莫小軍蹲下身輕聲勸慰她。
如今看著這條叫雪絨花的小狗,夏一涵恍惚覺得好像就是小球球重生了一般。
小狗可以重新來到她身邊,那么過世的人呢
忍不住又想起莫小軍,疼愛她,呵護她的莫小軍,他曾說過,要相信球球是去了一個更美好的去處了。那他呢是不是在他新的世界里,再沒有寒冷,沒有罪惡,比原來的世界更美好呢
夏一涵把小狗從籠子里小心翼翼地拉出來,捧在手里。
“雪絨花,喜歡你的新主人嗎她是太子妃,你看它長的又白又漂亮,還性格溫柔,可比那個黑大個車昊強多了。”酒酒也來摸了一下雪絨花,笑著說道。
雪絨花,這幾個字讓夏一涵總覺得巧合的厲害,雖然明知道不可能是莫小軍取的名字,還是忍不住問酒酒“你問了老板,為什么要叫雪絨花嗎”
酒酒搖搖頭,說“這還用問嗎小家伙這么白,誰看到不會聯想到雪啊,至于雪絨花嘛,因為它是一條小母狗,不就要叫花嗎”
夏一涵心里有些憂傷,仿佛曾經燃起了一絲希望,又破滅了一般,她喃喃地說道“是啊,雪絨花,可能誰都會想到這個名字。”
只是巧合罷了,夏一涵,你已經在心里跟葉子墨保證過了,不能再對小軍的事太過于傷感。
好在他不在,要是他看到你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指不定又要雷霆大怒了。
“雪絨花,好聽是好聽,就是太長了,一涵,不如我們改個名字。”酒酒主要是想到是那個不甩她的人取的,就置氣,不想用,好像誰很待見他的創意似的。
“叫絨絨。”夏一涵脫口而出,酒酒琢磨了下,點點頭,說“這個名字好,蓉蓉,我不是黃蓉,我不會武功,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愛情。小蓉蓉,等你長大了,叫我們太子妃給你找個靖哥哥配種,生一大堆的漂亮小狗崽子啊。”
夏一涵被酒酒這么一鬧,心里那些壓抑什么的,略略散了些。
她覺得是絨絨,酒酒覺得是蓉蓉,還有一整套說辭,只要她叫的開心,夏一涵自然不會去矯正。
“我們去給它找些吃的。”夏一涵抱著絨絨,又跟酒酒說幫她拿一下書,兩個人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路上酒酒才想起來跟夏一涵訴苦,說她竟然神奇的遇到在噴泉救她的恩人了。然后恩人如何如何的冷漠,怎么不愿意搭理她,還說討厭女人什么的,全部說了一遍。
“真的你這么可愛,他真對你這么冷漠”連夏一涵都覺得意外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算了算了,說不定他真是同性戀,或者是性無能,見到我這么漂亮的美女只能看不能吃,所以他難受,我還是理解他。”
夏一涵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這張嘴啊,可真不饒人,要人家真是你說的那樣有難言之隱,也算是可憐人了。”
“哎,也是。我看下次,我還是去好好調查一下看,他到底是不是有問題。像我酒酒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還沒有遇到過這種狠角色。要真不是男人,我也就不難過了。萬一他是,我非要把他拿下,雪恥”
夏一涵又摸了摸嗚嗚叫的絨絨,淡淡然說了句“他很值得同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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