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麗行動很快,這一下午的時間,就跟很多人把關系拉近了。跟人拉關系,套近乎的功力可是宋婉婷自小就會的,肖小麗很聰明,跟她又跟了這么久,自然是用的爐火純青。
再說她總有意無意地跟人說宋小姐和葉先生要結婚了,人都是現實的,她是未來女主人貼身的人,誰敢得罪她,不都得給個笑臉嗎
真要是讓她不高興,就是跟宋小姐過不去,男人都怕耳邊風,這耳邊風一吹,他們就得卷鋪蓋走人。
誰不想在葉家長長久久的工作,葉子墨對下面的人出手非常非常的大方,再者他面冷心熱,誰家有個三災八難的,他保證會拿錢出來解決問題。在他這里安安穩穩的工作,就相當于給一家人買全了保險,不怕病,不怕老。
宋婉婷對肖小麗辦事一向放心,果然她也不會叫她失望,到了晚飯前已經打聽到了,有個臨江來的女傭人,叫小惠。
“性格有些內向膽小,做事勤懇,很干凈利落的。”
“知道了,我跟你說,你”宋婉婷在肖小麗耳邊輕語了幾句,肖小麗連連點頭,說明白明白。
晚餐的時候方麗娜見到了宋婉婷,真是比見到她親娘還要高興,終于又有人撐腰了。她得意地看向夏一涵,夏一涵則平靜地看著桌面。
葉子墨是最后一個到的,他來以后管家就吩咐上菜。
宋婉婷很熱情又體貼,一道又一道的菜夾給葉子墨。他沒什么表情,也沒看宋婉婷,當然你,同時他也并不看夏一涵,就好像她不存在似的。
酒酒想示意夏一涵主動些,夏一涵只是回她微笑,卻并沒有按照她希望的做。
晚上酒酒接到葉子墨的命令,去找郝醫生給夏一涵備藥,她求葉子墨,不要給夏一涵吃避孕藥了。
“她想給您生寶寶的,真的,葉先生。上次小狗狗抱回來的時候,她特意叮囑我,要我去帶狗狗打預防針,說要是想受孕,小狗身上有寄生蟲會影響胎兒健康的。”
葉子墨緊抿著嘴唇,只是帶著幾分不耐地揮了揮手,叫她出去。
酒酒沒辦法,只得遵照葉子墨的吩咐,總不敢自作主張地不要郝醫生配藥。萬一夏一涵真的懷孕了,而葉子墨又不要,她不是要承受流產的痛苦。
酒酒走后,葉子墨一個人冷肅地坐在辦公桌前,酒酒的話讓他再次想起了夏一涵不顧一切追著幻象的舉動。他是不該讓她懷孩子的,懷孕后她哪天又想起些莫小軍的事,孩子可不是要跟她冒險么。
他打開抽屜拿出煙,點燃,很煩躁地抽,抽了一根又一根。
酒酒和郝醫生一起把藥送到夏一涵的房間,酒酒是多想要把那藥攔下來。倒是夏一涵好像很平靜似的,把藥接過去,一口氣喝完,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酒酒知道,她這笑容只是做給她看的,不想讓她擔心而已。其實她的心一定很痛,她已經做好了再給葉先生生孩子的準備,她哪里是主動的人。他的不領情,他的冷漠,是真的在深深的傷害她啊。
郝醫生走后,酒酒開口要勸夏一涵,倒是她先說話“我沒事,你沒看到下午,他還他只是生氣了,很快就會好,你別擔心。”
酒酒暗嘆了一口氣,很無奈地回了她自己的工人房。
夜晚,夏一涵還是帶著絨絨睡的,葉子墨沒有出現,她也學著不失望,學著看淡。
酒酒很仗義,第二天見夏一涵好像還不是很高興,就留在家里陪她,沒出去。
“你不是說要拍你那個車什么的照片給我看嗎我還真想看看,快去”
“我不去,萬一我走了她們欺負你怎么辦”酒酒抱著絨絨,說的一臉認真。
“管家還在呢,我就在花園這里坐,這里沒什么危險的。沒有山沒有水,附近人來人往的,誰也不可能對我做什么,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