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前一晚倒真是奇怪地又夢見姓車的了,她發現她就像是中毒了。明明人家看都不喜歡看她一眼,她就是放不下。
經過這一陣的觀察,管家似乎真的變好了,會照顧夏一涵的。再者葉先生也在家里沒出去,酒酒想,他是不會讓人欺負她的。
這么想著,酒酒就囑咐了夏一涵一些要她別自己在房間里呆著,要她在人多的地方走動什么的話,歡天喜地地出門了。
酒酒狠狠心,花了大價錢買了一條她從前絕對不敢沾染的高檔裙子。蘋果綠的裙子,帶著小小的荷葉底邊,看起來很清新,又可愛,她自己不就像個蘋果一樣么,很適合她穿。
走到哪里,無論男女都要多看她兩眼,這讓她對鎮住車昊感覺充滿信心。
尤其是當上次的司機對著她像要流口水時,她更覺得車昊一定會為他前兩次對她的冷淡和神經質表示后悔。
當她拿著手機出現在他店里的時候,發現店里來了兩三名新的員工,車昊正在給他們做培訓。他在細致地講解每一種植物的生長特征是怎樣的,還有一些植物上面的斑點是說明出現了什么問題。
這些平常酒酒絕對感覺非常枯燥的東西,不知道為什么經由他的口中說出來,她就覺得比音樂都還要好聽。
她站在裝金毛的籠子旁邊,癡癡地聽了很久,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是要給他拍照片拿回去給夏一涵看。
拿起手機對著車昊的側面不停地拍了幾張,每一張都堪稱完美。她對自己的拍照技術表示非常滿意,當然也是模特好,這一點她還是很認可的。
她盯著手機里車昊的照片,他薄厚適中的唇瓣,怎么那么性感,她又開始浮想聯翩了
夏一涵帶著絨絨在花園的長椅上坐了一會兒后,發現小家伙又在嗚嗚的叫,估計是餓了。她想起主宅冰箱里的牛奶已經全部吃完了,就抱著小家伙去了廚房。
廖廚師這時不在,時間尚早,只有三個擇菜切菜的中年女人在那里聊天。
“哎,你聽說沒有,葉先生要和宋小姐結婚了。”一個穿深紫色衣服的女人說道。
“這事誰不知道啊,板上釘釘的事了,都說最多也就是一個月就要辦婚禮了。”
夏一涵在門口怔住了,想不進去,小家伙又眼巴巴地看著她呢。要是進去,她真是不想打斷她們談論這樣的話題。
或許她心里是苦澀的,只是她不想承認,她覺得她應該要保持平靜,就像什么事都沒聽到一樣。
假如再有人問一句他們結婚,她有什么想法,她該大方地回答一聲,她為他們高興,為他們祝福。她不是希望那個男人高興嘛,娶這么一個端莊大方,又是省委副會長的女兒,他應該高興。
“結婚好,結婚多好,那個宋小姐真不錯。你看,來的時間不長,對我們多好啊,說話客客氣氣的。還讓她那個助理給我們送吃的,我就沒見過這么沒架子的官小姐。”
“她有什么好的,我看就是裝出來的,我還是希望葉先生跟一涵在一起。她可是跟我們一樣女傭人出身,就像那個誰,戴什么娜來著,平民王妃。等她成了我們的女主人,一定對我們好。”
夏一涵一腳門里一腳門外的時候,正好聽她們把話頭轉到她身上了,臉頓時有些紅。
“哎呦,你這是什么眼光啊,那個夏一涵我看就是仗著長的好看。有什么好的嘛,哪兒有宋小姐熱情,看著不知道多清高,就像她多了不起似的。就是一個狐貍精,鄭好不就是被她給連累了,才被葉先生趕出去的嗎這女人就是禍水”一個彪悍的女人說道。
這時穿深紫色衣服的女人正好把手中的包菜撕完,一抬頭看見正要轉身離開的夏一涵。
“夏小姐,您有事啊”她問道。
彪悍的女人說的話很難聽,夏一涵便不想進來,徒增沒必要的煩惱。
“沒”她剛說了個沒字,絨絨好像很不滿意地嗚嗚了兩下,沒辦法她還是轉過身輕聲說道“我來拿些牛奶,絨絨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