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青巖的笑容就這么被她弄僵在臉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酒酒看到他這樣一副囧樣,頓時高興的哈哈大笑。
還好還好,酒酒沒有發花癡。你喜歡的是莫小軍,不能隨便喜歡別的男人哦。雖然這人長的也還成,家世也不錯,性格也還好,要是沒遇到莫小軍,他也算是勉強符合你要找的標準了。不過你已經有暗戀的對象了,就不能朝三暮四,朝秦暮楚。
“笑的比哭還難看,好了,我還是不看了,上菜”酒酒說完,先一步出了廚房,留下嚴青巖頗有興味地看著她的背影。
要說這丫頭的神經好像還真跟一般人長的不一樣,剛剛是她像個花癡似的夸人家笑的好轉瞬之間又說他笑的比哭還難看。
這得是怎么樣的人才能駕馭得了她的善變呢嚴青巖想。
葉子墨和夏一涵早就把酒酒當成了一家人,晚上,所有人圍坐在一起推杯換盞,場面很熱鬧,吃的也都很盡興。
李和泰特意安排了一家很雅致的餐廳,命人給預留了包房,房間外種著鮮花。
時值初夏,鮮花盛放,李和泰和鐘云裳坐在房間內,陣陣清幽的花香撲鼻而來。
李和泰知道鐘云裳這樣的女孩子,一定會喜歡雅致的環境,果然鐘云裳一進門,就說出了外面是什么花的味道。
“本來是我請你吃飯的,沒想到你反請我,還這么用心。難怪人都說李和泰是所有女人最完美的想象,看來名不虛傳。”鐘云裳贊道。
李和泰溫文爾雅地一笑。
“過獎了,男人照顧女人,本來就是應該的,何況你還是東江公主,能請你吃飯,是我的榮幸。”說著,他上前幫鐘云裳拉開座椅。
鐘云裳自從過了二十歲以后,就經常碰到各種獻殷勤的男人。她雖沒有正式談過戀愛,見識過的男人也不可謂不多。不只是東江省的,偶爾因為工作上的事也會跟隨父親全國各地的走,要說全國的世家子弟她都認識,怕也不算夸張。
接觸這么多人,幫她拉開座椅的動作讓她覺得不反感,還能非常欣賞的,恐怕也就是李和泰一人了。
他的體貼總讓人覺得很舒服,但一定沒有輕薄之意。他關心的對象就是能覺得自己被他重視,卻又不是在故意獻殷勤,故意表現風度什么的。
他做的這些渾然天成,絲毫不做作,只會讓鐘云裳想到一個詞,如沐春風。
不止拉椅子這件事,只要跟他這個人交流,就有這樣的如沐春風的感受。
他和葉子墨的確是兩類人,葉子墨是冷的,他是溫的。溫而不熱,看似跟誰都關系不錯,細想,好像又沒有人能走近他的世界。
沒有人知道李和泰在想什么,一般人也看不出他的好惡,他就像個好好先生一樣,把他一切看法都深深地藏在他溫和的笑意里。
寒暄客套了一陣,菜也上齊了,鐘云裳要進入她的正題。
她一點兒把握都沒有,不知道她的提議,李和泰是不是會覺得太過唐突。
不過既然來了,她當然會把她的想法說出來。
鐘云裳骨子里也是率直的人,所以也不繞圈子,直接就把來意說了出來。
“和泰,我看得出來你對一涵是有些好感的。抱歉,這話我說的可能有些冒昧了。”
“沒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對她是有些好感。”李和泰淡然地承認。
若是別人說,出于對夏一涵名譽的保護,他可能還不會這么大方的承認。鐘云裳是夏一涵的姐姐,這點他是知道的,還知道這個姐姐沒少為夏一涵的幸福努力。
要說這個鐘云裳,他從心里是佩服的。她的所作所為,躲在暗處遠遠看著的李和泰其實清清楚楚,也許比夏一涵本人了解的還要全面多了。
她明明中意的人是葉子墨,她父親為了她這段緣,也是煞費苦心。她卻不僅不跟著她父親一起算計夏一涵和葉子墨,還處處幫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