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咳嗽成功引起了注意。
“你不是應該問,我們怎么到了你這個秘密基地嗎”
葉子墨沒有回答,而是巧妙的換了一個問題問鐘于泉,一個讓鐘于泉忽視的問題。
鐘于泉僵了半秒鐘都不到,葉子墨不是一直盯著他都不會發現這個細微的小動作,還真是一只老狐貍。tqr1
鐘于泉瞇著眼睛看向葉子墨,眼眸里涌動著嗜血的情緒,腦袋里快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一時間之間,房間里沒有人說話,非常安靜。
不能自亂陣腳,夏一涵還在警察局,他葉子墨才是最被動的人,到底哪里出現問題,鐘于泉自認為自己一向做事很小心謹慎,不可能留下一點蛛絲馬跡,葉子墨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人在心煩意亂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拿身邊的事物轉移注意,鐘于泉眼睛轉向別處,抬起面前那杯還沒來得及喝的茶,希望借助茶來拖延思考時間。
葉子墨勾動嘴角,給身邊的黑衣人一個眼神。
砰的一聲在寂靜的空間特別響亮,鐘于泉手中精致的茶杯支零破碎的躺在地上。
不等鐘于泉說話,黑衣人走到鐘于泉身邊,把手里的貓往地上一扔又退到葉子墨身后,專心的做著自己的隱形人。
這一刻鐘于泉才從新審視葉子墨身后這個平凡到可以忘記的黑衣人。任憑鐘于泉冰霜冷箭的目光掃描,黑衣人一聲不吭。
慵懶的貓一下子精神抖擻,直撲打碎在地上流淌的茶。
看著那只貓竟然去喝自己的茶,鐘于泉只是瞇了瞇眼,葉子墨不會無緣無故帶只貓過來,葉子墨如果是這樣無聊的人,也不值得他鐘于泉費盡心機去設計這場陰謀。
“你把一涵放出來改為監視看管,那么我們就正大光明的找出證據。如果不答應,真是可惜了一只貓。”
葉子墨剛說完話,開始還活蹦亂跳的貓沒有叫一聲就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干凈的地板上被鮮紅的血液渲染得瑰麗刺眼,就像暗夜中一朵虞美人,勾人心魄。
鐘于泉騰地一下站起來,想要去確認貓是不是斷氣,步子還沒邁,他又緩慢落座,鐘于泉看向對面的葉子墨,快速的思考著對策。
地上的貓后腳一蹲,算是命歸西天,可惜那一身白色的好皮囊。
這里是自己一個人,這茶也是親手泡的,也沒人知道他在這里,對了葉子墨,他是怎么知道這里的,鐘于泉陰冷的看向對面的葉子墨,狡兔三窟,葉子墨知道的只是剛剛見面的那棟別墅,這里只有自己知道。
“如果你死了,我父親就很容易坐上那個位置,一涵沒有這樣喪心病狂的父親阻攔,相信她沉冤得雪會提前一步,你要說我下的毒,可是證據呢”
葉子墨優雅的換另外一一條腿交疊著,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鐘于泉,平靜的眼眸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鐘于泉這樣的人最怕的就是死亡,他在等鐘于泉做決定,不過毫無疑問,答案都是肯定的。
一涵等著我,葉子墨平靜的外表下早已波瀾壯闊。
鐘于泉絞盡腦汁也找不出那里出差錯,葉子墨這臭小子還真不好對付,看來以后都要實時時留意,步步小心。
答應,太便宜葉子墨了,不答應,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似乎自己死了會為自己報仇的沒有幾個,夏一涵會嗎也許不會,這件事情已經讓她把自己否決。趙文英肯定不會,也許她早就恨不得自己去死
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走著。
葉子墨也不逼鐘于泉。
“只是下令讓人把夏一涵從看守所里放出來,改成監視居住”
鐘于泉有些干癟的聲音打破安靜,已經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但也不失一方霸主的威嚴,他還是端莊的坐在椅子上,只有他知道這時候內心還是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