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把條件談好,葉子墨這大灰狼太過狡猾,鐘于泉還是謹慎些為好,回頭要把計劃在再認真看一遍,還需要深謀遠慮。
“快過年了,我只想要一涵能正常的過年。”
葉子墨盯著鐘于泉,似乎要把他盯出一個洞,危險的眸光讓鐘于泉入置蒸籠。
大丈夫能屈能伸,鐘于泉瞇著眼睛看向葉子墨。
“明天我就下令。”
“我不要明天,現在,立刻,馬上。”葉子墨一刻也不想讓夏一涵在那個狹小黑暗的房間,開口有些急切,他舍不得,現在他能做的就是趕快找到證據,還她清白。
葉子墨眼神太過危險,鐘于泉審視葉子墨一眼,現在還不是和他正面交鋒的時候。
鐘于泉伸出手拿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找到夏一涵相關負責人的電話,邊撥電話邊看快速思考目前處境,這臭小子就是典型的大灰狼,狗急跳墻,兔子急咬人,現下不能硬拼,先把這臭小子打發,在另想計策。
十點半,鐘于泉這處秘密基地,安靜得有些詭異。
“你現在就去把夏一涵放出來,改為監視居住。”看看葉子墨高深莫測的表情,鐘于泉換上一副慈父的腔調說道“不要為難她。”
鐘于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顯得異常清晰,一倍一倍的放大,他即使心有不甘,也無能為力,只能伺機而動。不要為難她也清晰的傳到接電話的下屬那里。
“開免提。”葉子墨簡單冷肅的說著,額頭上也緊緊的成一個川字,英俊的臉龐完全染成墨色。
鐘于泉在葉子墨毒蛇一般陰冷的目光沉思幾分鐘,最后打開免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先讓你臭小子得意幾天,電話那邊疑惑的問話也在房間里回蕩。
“會長,您今天不是剛要把她”
“之前那是誤會,現在,就按我的說的去辦。”
鐘于泉嚴肅的說道,不等下屬說完就掐斷電話,微笑著看向葉子墨。
“子墨,一涵是我女兒,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因為她是我女兒,我一向公正嚴明,你是知道的。”
鐘于泉臉不紅心不跳睜著眼睛說瞎話,剛才的威嚴消失無影無蹤,完好的詮釋一個父親的無奈。
葉子墨也不想和鐘于泉這樣的人廢話,看也不看鐘于泉就邁出修長的大腿,揚長而去,他現在很忙,沒空和這只奸詐的老狐貍虛與委蛇。
鐘于泉恨不得葉子墨早點離開,他好靜心安排下面的計劃。
看著葉子墨在自己眼前消失,鐘于泉心想如果你就這樣永遠消失多好,我不至于對付葉浩然時要小心翼翼的防著你會不會背后給我一刀。
墻上的鬧鐘此時正指著十一點。
十一點,鐘于泉危險的瞇著眼睛,把家里面的窗簾拉上,走到保險柜旁邊,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小心的動作昭示著保險柜里裝的是這一輩子最珍貴的東西。
咯吱一聲,門開了,里面出現的是一本日記本,還有一件干凈的衣服。如果夏一涵看見肯定會大叫,這件衣服不是她的那件嗎
看了一會,鐘于泉又小心的關上門,把布局還原成開始那樣。
得找個時間把這兩樣東西銷毀,鐘于泉盤算著找誰比較可靠。
窗外黑衣人偷偷的看著這一幕,奈何隔著重重幕簾,他不知道這老東西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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