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不可能嗎”莫小豆不甘心地問榮棠。
榮棠抬手在莫小豆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就這么急著做他的女人以前這姑娘對他死纏爛打的時候,榮棠是厭惡的,不過現在見這姑娘這么急不可待,太子爺還挺高興。
莫小豆就幾首要暴躁了,不說話,刮一下她的鼻子,這位是幾個意思真當她不敢當逃奴嗎
“回去我找太醫給你治傷,”榮棠拉著莫小豆往前走。
莫小豆現在不想說話了,看看榮棠拉著她的手,莫姑娘是忍了又忍,再沒做出甩開榮棠的手,這么犯上的事來。
旁觀的幾位不清楚自家主子爺和莫小豆,從頭到尾就沒說到一塊兒,想到一塊兒去,旁觀的這幾位就覺得,主子爺對小豆兒太好,小豆兒這是真的要得寵了幾位小哥心里感慨的同時,也在疑惑著,他們不明白,為什么多年心愿得償所愿了,莫小豆卻一點也不高興呢
莫小豆頂著一臉血,心情惡劣地被榮棠領回了東宮。
半柱香的時間后,太醫段白言背著一個藥箱,走進了東宮,太子書房旁的廂房里。一眼瞧見正坐著等他的莫小豆后,段太醫就驚道“你這臉怎么傷成這樣了”
莫小豆斜眼看段太醫,能被榮棠叫到東宮來,這位一定也是太子爺的親信了。
段太醫走到了莫小豆的跟前,又打量一眼莫小豆糊著血的臉,小聲道“太子爺方才跟我說了,要我盡力保住你的臉。”
“隨便吧,”莫小豆很是冷淡地說了一句。
段太醫愣住了,這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啊,這位不是應該感激涕零的嗎怎么會這么冷淡這位臉被打破相了,腦子也被打傻了嗎
“莫小豆,”段太醫抱著膀子,很不贊同地沖莫小豆搖了搖頭,說“你這樣可不行,持寵而了驕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以為你是張妃娘娘”
這說話的口氣,莫小豆歪著腦袋看段太醫,這位跟前身姑娘是熟人啊。
“你大哥是真的不容易,”段太醫一邊將藥箱放在了桌上,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莫小豆,說“為了你他操了多少心”
哦,莫小豆想,這位是我大哥的熟人。
“你是個暗衛,跟一幫太監打架,能讓人把自己打破相了,”段太醫這時由苦口婆心,變成痛心疾首了,“你怎么能不護著臉呢你說你除了這張臉,你還有什么了好容易太子爺正眼看你了,你又把臉毀了,你說你,你對得起你大哥嗎”
“不是,”莫小豆說“這位大夫你等等,這跟我大哥有什么關系”她記得她那個哥,是不是同意前身姑娘爬太子爺床的啊,不但不同意,她家冬白哥還是深惡痛絕的啊
段太醫痛心疾首,“你要是能得了太子爺的寵,你哥不是能跟著你沾點好處了”
自己到這個世界來也有一段時間了,畫風如段白言,段太醫這么清奇脫俗的,莫小豆還沒見著第二個。
“現在完了,”段太醫說“以前你就是除了一張臉外,一無是處,現在臉也沒了,莫小豆你自己說說吧,你還有什么了武藝吧,你只會輕功,也就是說遇事你只有抱頭鼠竄的本事,你也不聰明,以前在暗衛營,你讀書是最差的那個,文不行,武不行,腦子還笨,你以后要怎么活”
“照你這么說,我好像只有死路一條了,”莫小豆說“麻煩問一下,我們倆很熟嗎”在動手之前,她得弄明白這個問題,仇人就打死,要是損友,嗯,她是可以留這人一命的。
“段太醫也是暗衛營出身的,”東四小哥這時走了進來,小聲道“小豆兒你忘了”
莫小豆看著段太醫,拍幾下腦袋,總算在前身姑娘滿滿當當全是榮棠榮棠榮棠的記憶里,翻出了有關段白言的記憶。
段白言,孤兒,暗衛營里的小可憐,跟在她大哥身后混的小尾巴,眼見著當不了暗衛,要被人道毀滅的時候,這人被老段太醫撞見,狗屎運一般,小可憐被老段太醫收做了弟子,此至脫離苦活,走上了一條陽光大道,還跟了老段太醫姓,被取名段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