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黃金之王’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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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清面前人的詢問之后沢田綱吉愣了愣。他不確定地抬眼看向黃金之王,白發的老者維持這一副誠懇的表情,讓人不自覺覺得自己將要說的東西至少對于眼前的人而言無比重要。
因而沢田綱吉也只是愣了一下,便下意識認認真真地反問回去。
"您說的是黃金之王是指……‘黃金之王’這個稱呼還是您本人呢雖然兩個都很酷的樣子。"
誠懇而不失威嚴的老者似乎也沒預料到他會這樣回答,驟然失語之后笑了出來。
老者寬厚而雄渾的笑聲在大到出奇的房間中回響,反倒是讓綱吉這個提問的人感到羞稔。
"過來,孩子。"止住笑聲之后黃金之王走下階梯,朝綱吉揮了揮手。看那姿態倒是很像音樂廣場的爺爺在召喚著孫子。
例行默默吐槽一句之后綱吉乖乖巧巧地走上前去,被國常路大覺帶著走到房間的一側。
他的面前是一面普普通通的墻。國常路大覺將手放在墻上普通的某處,面前的墻便如同一扇機械的門一般打開了。
"我帶你去見一個東西。"
他說著,先行走進門中。
綱吉思考也不過半秒,便也抬腳跨進門中。
在前面不急不慢帶路的老人微微笑起來。
跟著黃金之王并沒有走許久兩人便停了下來,國常路大覺站在前方,等待綱吉走到他身邊去。
他再一次將手放在門邊,綱吉稍微注意了一下那塊地方,倒不同于(電影)常見場景那樣有著什么高大上的儀器,只是與其他地方一模一樣平平無奇的金屬墻。
黃金之王搗鼓半天之后這扇門終于打開了,他稍稍讓步,讓綱吉站到他身邊來。
金屬門后還有一層透明的不知什么材質的門戶。綱吉走上前去,幾乎是瞬間就被面前的景象所震驚。
面前是一片虛空,遠處能夠看到與他周圍環境無二的金屬墻壁。如果制成平面圖的話,他腳下站立的地方應當是一個空心的圓環。
綱吉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步,將手放在了透明的門上。
腦中好似有什么要沖破束縛,又像是什么東西要從外部闖進來。已經好些日子沒在腦中出現的聲音似乎也開始了細吶的召喚。
綱吉順著直覺低頭看去,大概有六塊榻榻米那么大的石盤躺在底處,以他的視力只能看到這塊青色的石盤以及看不太清但下意識就覺得十分繁復的浮雕在石盤之上的花紋。
"要成為王嗎?"
這句話被再度提起。
卻不再是從腦中傳來。
面前的金屬門關上了,綱吉側過頭,白發白鬢的老者重復一遍他所問詢的話語。
"沢田君,想試試當一次黃金之王嗎?"
把成為王權者說的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黃金之王再接再厲,像極了哄騙孫子上學的爺爺大人。
"這真的是十分有趣的一件事哦。"
三、三日月,救命,我好像遇見誘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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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站在門外的三日月宗近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轉過身看了看面前的大門,還沒有絲毫即將打開的痕跡。守衛在一旁的兔子和門一樣從綱吉進去開始就不再變動,倒是他面前的男人略帶著些關懷詢問了他的身體。
"啊,抱歉,鹽津閣下,"他風淡云輕地揭過此頁并利索地反手一個鍋套在綱吉頭上,"大概是深夜為主君守夜的時候不小心著涼,不過并無大礙。"
先前與付喪神聊得相當投機的鹽津順利get到了三日月隱秘炫耀自己夜晚守在主君身側的點,無王可守的男人也不惱,只是搖頭笑笑。
"說起來我倒是很同意三日月閣下先前說的,"鹽津依從三日月的心意將這個話題按下不提,"我似乎也是拿多少錢財干多少事的類型。"
"哈哈哈是嗎?甚好甚好。"
"不過三日月閣下,"鹽津略有些深意地看著笑得一派淡定的三日月,半耷拉著眼皮道,"自從最近發生某些事情之后,我也稍微有了些轉變。"
他并沒有刻意提先前不太令人愉快的見面,只是隱晦地提醒道,"有些時候即使沒拿多少錢財,我們這些人還是得自己用不太靈活的腦袋想想利弊出些力氣。您說對嗎?"
一向精明的付喪神不做言語,只一味樂呵呵地回視鹽津。
就在鹽津元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他們面前的大門打開了,言語中隱約的主角綱吉自其中走了出來。
少年的臉色說不上喜悅或是難看,只是整張臉定格在了一個說不出的苦惱而奇異的表情上。
三日月面色如常地同鹽津告別,轉身迎了過去。
鹽津就在原地圍觀這兩人,待遠遠地同沢田綱吉頷首算是打招呼送走二人之后,他才頗無趣味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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