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津元向黃金之王辭別之后便不再久留,他走出黃金之王所在這層樓的時候,覺得一直以來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都消去了。
守衛在門口的兄弟倆走到他身邊來,一左一右地把他架在中間。
他看看左右,因為親自將先王的遺物解散的沉郁消散不少。
"那么,我們就走吧?"
他和悅地說。身旁的兄弟倆掛著面具般的表情,說出的話卻是相當的孩子氣。
"真是沒辦法啊,"先開口的是哥哥湊速人。
他的弟弟極快地接上后言,"既然鹽津先生要離開的話,"
"我們就不得不也離開了啊。"
"畢竟鹽津先生更讓人無法放心,"
"各個方面都是。"
這對兄弟同以往無數次一樣說著雙簧,眼角卻在偷偷瞥著鹽津。
鹽津縱聲笑起來。
"是這樣啊?"他說道,一手一個撫摸上兄弟倆的發頂,"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那么,以后也請多多關照了啊。"
兄弟倆對視一眼,連聲音都帶上了喜悅。
"當然。"
"我們會照顧好鹽津先生的!"
"是嗎?"鹽津說,輕飄飄不過半晌就覺得難受的肩上似乎又回來一些重量,不過卻算不上什么。他想著這樣也好,可能他這種人就是習慣了忙碌些的日子吧。
——
沢田綱吉剛回到homra就被十束叫了過去。
向來笑瞇瞇的青年眉頭輕皺,倒像是遇到什么難題的樣子。
他有些為難地給綱吉看了一封短訊。
來自沢田綱吉的老爹沢田家光,大意是意大利那邊有事需要綱吉早點回去并且已經為他買好了機票。
時間是明天。
沢田綱吉出離地憤怒了。
他從十束手上要來沢田家光的通訊號,反手就撥打了過去。
數字一個個輸入到終端上,在號碼撥打出去的上一秒"碰"的一聲,終端爆炸了。
頓時整個酒吧的注意力都被他們吸引了過來。
"沒事嗎,小綱?"
一旁的十束擔憂地問。
綱吉握著自己的終端,神色漸漸沉了下來。
他勉強地朝十束說了聲抱歉,然后詢問是否能直接用他的終端給沢田家光撥號。
這次倒沒有發生爆機的慘狀,但通訊號還是沒有撥出去,電子的女音重復著[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來抵擋怒火蹭蹭往上漲的綱吉。
十束倒是頗為疑惑地自己將終端接過去自己重新撥打了一次。
"真奇怪啊,"他一邊擺弄著終端一邊說道,"按理說這個通訊是對的啊。"
沢田綱吉是憤怒的,但這個時候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如一盆涼水自頭頂潑了下來。
他稍微冷靜下來了。
他半側過臉看了看三日月宗近,付喪神的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向他搖了搖頭。
"主君不如求助于國常路閣下?"他皺著眉向綱吉提議。
十束聽到黃金之王的名諱也湊了過來,"什么什么?御前閣下為難小綱了嗎?"
"沒……"綱吉也皺了皺眉,不知道該用什么詞匯來形容黃金之王對他的態度。
"國常路閣下待人……"他斟酌著用詞,"十分和藹。"
不遠處時刻關注著這邊的八田美咲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綱吉也很無奈啊,他總不可能說他們是黃金之王想把王位讓給他試試的關系吧。
倒是日常在吧臺上擦拭被子的草薙的手停了一瞬,看向他的眼神突然就像是在看著日本的未來。
"總之,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還請同御前閣下商量一下吧,沢田君。"草薙說著,轉頭邀請和他在某些方面意(臭)趣(味)相投的茶友,"三日月閣下要來嘗嘗今天新到的大吉嶺紅茶嗎?"
喂喂我不是日本的未來嗎還請用對待未來的態度對待我啊,沢田綱吉吐槽著,眼睜睜看著自己家的老爺爺樂呵呵地走過去,極為上道地喝茶品論。
綱吉……綱吉已經不想去吐槽自家的老刀精為什么對紅茶也能說得頭頭是道了。
隨后他感覺到衣擺被人扯了扯,低下頭果不其然地發現眼睛亮閃閃的櫛名安娜。
這是在催他繼續聯系火炎給她看的意思了。
"是是我知道了。"
他頗為無奈地帶著安娜找了個地方蹲下,重復著早上離開之前的一幕。
"話說,安娜醬為什么不去找十束哥呢?"休息的時候他問著旁邊百無聊賴已經開始玩珠子的小蘿莉。
櫛名安娜專心致志地將自己的玻璃珠放在地上并用手指戳著它們滾來滾去,聽到綱吉的疑問幾乎沒有疑惑地回答,"多多良,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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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過分啊安娜醬!"一旁傳來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