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的語氣誠懇而真實,說出的話也只是勸說綱吉在考試的時候至少到場。
這樣的話說的他就像是什么憑借家里有錢的老爹橫行霸道的學生一樣啊。
綱吉不自覺吐槽著,還是無奈而誠懇地應著對方。
畢竟對方話里話外確實誠懇并有設身處地地為他思考。
說實話草壁哲矢也在想自己所說的話是否有些逾矩,不過他也算是從沢田綱吉還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看著對方的,在這種關乎學業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了幾句嘴。
心懷揣踹的草壁將手中的電話收回懷里,面上還是一副什么都看不出的可靠表情。而后他抬眼,便直直對上熟悉的黑發少年。
"委、委員長大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并腿站直,"您辛苦了!"
剛處理了一批在并盛收保護費的小混混的云雀恭彌也不知是來了多久,好看的黑色瞳孔在上下掃視了草壁兩眼之后說不出情緒地轉身走人。
"走了。"
他說,在走了幾步之后看到一臉糾結不知道想說什么的草壁。
他皺起眉,"草壁。"
"啊是!讓您久等了,委員長大人!"草壁三步并做兩上前站在云雀身旁,"剛才沢田君來詢問期末補考一事,我已經將流程時間告訴他了。"
云雀瞟了眼他,只是點點頭。
草壁的臉色更奇怪了。
這奇奇怪怪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午間,值得一提的是雖然草壁換上了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在看向云雀的時候眼神中總帶了些奇怪的東西。
看在對方還算好用,當然重點是他剛才干掉了破壞風紀的家伙們并且神清氣爽,云雀難得沒有嫌棄一眼就能看出來在糾結什么的少年。
當然,也沒有對對方糾結的事情做個回復。
偶爾也是很壞心眼的,云雀同學。
出門的時候綱吉打了個好大的噴嚏,惹得站在肩上的家庭教師和付喪神一同看了過來。
不知何時回來的家庭教師先生是在綱吉埋頭吃早餐抬起頭的時候出現的,對方嫻熟地站在一個墊了好多墊子的椅子上,慢騰騰地喝著咖啡。
這個時候綱吉才后知后覺地問到空氣中咖啡的香味。
對方看起來像是已經從沢田家光那得知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而付喪神在晚間也已經聽主君略略說過,所以一行三人好歹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如果忽略綱吉在拿到自己新的訓練表的時候一瞬間扭曲的表情的話。
黃金氏族的椎斗君也是在昨日晚間來訪的,和付喪神一同聽了睡前故事之后恭恭敬敬地行禮遠去,雖說對方那金色的兔子面具遮住了對方的表情,但在看著那緊繃的下顎的時候,不知為何綱吉總覺得有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
只是再多奇異的感覺在reborn的加強訓練計劃面前都毫無抵擋之力,僅僅是一個上午的程度綱吉就覺得自己已經快要退化到只能用手爬著前行的程度。
而家庭教師先生還穩穩地站在他肩上。
更重了好嗎豈可修!
敢怒不敢言的少年面條淚。
付喪神笑著為手腳都軟綿綿卻還是拒絕抱抱的主君打起簾子,少年算得上是愁眉苦臉地走進去,正巧對上說著"歡迎光臨"的山本的笑臉。
啊啊啊,果然還是這邊的并盛更讓人安心啊。
在十年后被帶著偷偷逛了物是人非的并盛的少年想著,朝好久不見的友人露出一個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