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完畢之后,那么,能請你去死嗎?”
笑瞇瞇的青年睜開眼,無盡的惡意噴涌著朝少年蓋了過來。
——
“總醬,吃飯了哦”
每日清晨名為[植屋]的宅邸都會傳來女性溫柔而明快的聲音,同著此起彼伏歡快的鳥鳴一起傳入某個房間。
阿光同往常一樣拉門進入弟弟的房間時看到自家弟弟半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的模樣。
“要做什么嗎?”她急而穩地小步走到沖田總司邊上,幫助他坐起身來。
“不,沒什么事,”沖田總司仰頭詢問他的長姐,“昨天……昨天來投宿的那兩人是離開了嗎?”
“啊呀,好像是的啊,”阿光理了理頭發,“剛才去看的時候他們似乎就已經走了……床鋪也理得好好的……”
“是嗎?”
“怎么了,總醬是有什么事情嗎?”
“啊,我早上同那位沢田君有過一段對話,他看起來像是很容易被騙的樣子……讓人有點擔心啊,”做弟弟的沉思一下,似乎想揭過此頁,“不管他們啦,說起來我今早又做了一個夢哦。”
“誒是什么呢?”做姐姐的也很配合的轉移了注意力,一臉求知地看著弟弟。
“我在夢里斬殺了一只黑貓哦,像以前那樣,”他的手也揮舞著,做出揮動刀劍的動作,“唰唰兩下,飛快的就把它斬殺了呢。”
“哦呀哦呀,那真是很厲害了啊。”沖田光掩唇低低笑了起來,像是幼年每次聽到弟弟的童言稚語一般捧著場。
她從身邊的小袋子中掏出兩顆金平糖,放到已經瘦的不成樣子的弟弟手中。
“這是獎勵。”
姐姐說到。
——
一般情況下,有人對你說請你去死的時候你會怎么做呢
被嚇得屁滾尿流還是一個巴掌糊過去
沢田綱吉在名為白蘭的青年說了“請你去死吧”這樣的話之后顯而易見地陷入了沉默。
他目光漂移,攥緊了手中那振天下最美之刃,然后有些吶吶地開口。
“白蘭先生你……莫非是中二病”
……
他說出這話后場面一度尷尬。
維持著伸手姿勢的白蘭蘭同學不著痕跡地把手插回褲兜,試圖以這個酷酷的姿勢裝作無事發生。
“小綱吉真會開玩笑啊”愣一會之后他笑起來,皮相的美都掩飾不了這個人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惡意。
“不過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哦”白蘭撿起腳下的沖浪板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他一邊簡單地做著熱身一邊還不肯放棄,“如果小綱吉哪一天想死的話,請務必讓我動手”
“哈,哈哈,”自覺失言的少年打著哈哈想要避過這個神奇的話題,撓著頭發別過頭。
見狀白蘭也不多說什么,撈著他的沖浪板給綱吉一個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