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著板子去沖浪的白蘭在來到海邊上后發現此時并不適合沖浪。
于是他伸伸懶腰,看到某位與沙灘格格不入的彭格列門外顧問之后便朝與綱吉所在之地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他走上回暫時下榻的賓館的道路。
路過冰淇淋店的時候買了兩個個香草味的冰淇淋一個吃一個拿在手上。
無比熟練地調戲了前臺的小姐姐,白蘭好心情到幾乎是哼著歌坐著電梯上樓進門。
“我回來啦”進門是鋪面而來的冷氣,他把手上融化快一半的冰淇淋放在盤子中,熟門熟路的摸到自己那張kingsize的床上。
白色的被子中間凸起一塊,白蘭揭起對于這個天氣來說過于厚重的被子,毫無意外的get了黑色不明物一只。
“我說艾爾莎你這樣下午會越來越胖哦”他捏捏不明物的爪子,不明物——一只普普通通的黑貓掀開眼皮看它的鏟屎官一眼,又懶懶的閉了回去。
被忽視的鏟屎官白蘭先生也不惱,他好脾氣地把黑貓撈到手里,“我買了冰淇淋哦,艾爾莎要不要起來吃啊”
已經露出來指甲的爪子收回去了,被叫做艾爾莎的黑貓一改頹態,輕盈地落下地,然后循著空氣中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香草味道走去。
她輕輕跳上矮幾,嫌棄地刨了刨化掉一半的冰淇淋,并把陛下的不滿用眼神傳達給白蘭。
“抱歉抱歉,畢竟天氣開始變熱了嘛”白蘭先生這樣對著他的貓陛下解釋。
黑色的貓一直盯著白蘭,綠色的貓眼幽暗暗的給人一種不詳之感,盯視半響之后,貓陛下還是在白蘭“再不吃剩下的一半也要化了哦”的善意()提醒下決定揭過此頁,開始伸出舌頭解決鏟屎官的上貢。
名叫艾爾莎的貓吃東西的時候,白蘭就坐在她身邊,隨手點開電視讓這個除了一人一貓別無他物的房間熱鬧起來,另一只手就偷偷在艾爾莎身上順毛擼著。
“話說艾爾莎突然叼著綱吉回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也變成有隨便叼地上的東西的壞習慣的壞孩子了啊”白蘭在他的貓面前做出一副老父親的姿態,“不過托你的福我順利套出小綱吉身上的秘密了啊……艾爾莎終于也是一只有用的貓咪了呢”
“……”正在埋頭吃冰淇淋的某貓的速度突然降了下來。
“……我有說錯什么嗎?”
“……”
已經解決完上貢的貓陛下伸出了她的爪子,然后一個縱身跳到白蘭臉上。
“別別別撓啊艾爾莎臉對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啊啊啊啊!”
…
綱吉望著某個男人所在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說,全身濕漉漉的,眉頭緊皺著的男人在一群泳衣少年少女中無比顯眼。在綱吉看過去的時候男人正一臉不耐煩地繞過打排球的小姐姐們并在四處張望著,一臉不耐得仿佛那些不是身穿泳露出大白腿的小姐姐而是全身黑黢黢的巫婆。
然后這個男人的目光在綱吉附近鎖定了,他先停住了腳步,像是在確認什么似的緩了一會,然后加快步伐超綱吉走了過來。
似乎是看到綱吉看過去了,男人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爽朗的笑,強壯的肌肉被他裸露在外面,放在某個傻女人眼中大概是他強大而可靠的表現,在綱吉看來卻和他本人一般蠢到讓人無話可說。
男人很快就走了過來,勾肩搭背著整個人靠到了綱吉身上。
“喲,綱!”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粗獷聲音從耳邊傳來,“你也來意大利做勘探石油的調查嗎?”
——
見人說人話,見貓說貓話是一件無比重要的本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