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這才松快的笑意越來越大,“昨日你怎不問?”
秦莞眉頭皺著,“為何不去?”
燕遲眉頭一挑,“為何要去?”
秦莞下頜揚起,“男人逛青樓難道不是常事?”
燕遲便笑意淳淳的看著秦莞,“我沒有那個習慣。”
“哦。”秦莞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又定定看了燕遲兩眼,“殿下沒有這個習慣是極好的,青樓之地,得花柳病的可能性十分之大。”
說著又一頓,“不過,殿下可在府中金屋藏嬌……”
燕遲一動不動的看著秦莞,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拉著秦莞抱入了懷中,“你眼下說的又是另外一個問題了,你還想知道什么,接著說,如果我也沒有金屋藏嬌的習慣呢?你是否還想說,我可以多幾個近身的侍婢?那我告訴你,我不管是在朔西還是在京城王府都沒有侍婢這種東西……”
侍婢……這種東西……
秦莞被燕遲囫圇抱著,只覺他這話對侍婢頗有幾分輕視之意,果然燕遲又道,“女子力弱,與我而言無多大用處,不僅無用,還是拖累,你看到的白櫻,她和白楓兄妹是老管家自小收養的,關系親厚,便是如此,我本也不想讓她幫我做事,還是白楓帶著她當著我的面考較了她的身手我才應允,打仗女子無用,暗衛女子無用,可情報諜者這一道,女子以弱示人,以色示人,在某些情況之下,總是能比男人獲得更大的收獲。”
燕遲一本正經說著,雖然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秦莞總覺得他這股子輕鄙女子之意頗有幾分高高在上之感,可要她分辯卻又分辯不出來,戰場之上刀槍無言,女子的確勢弱,更何況大周之中也有明令女子不得出入軍營。
秦莞抿著唇,她倒是還沒有想到侍婢這一層,大戶人家,王孫公卿,誰家的少爺還沒兩個留在身邊侍候的,先做通房后做妾……
“怎么,你不信?”
見秦莞不說話,燕遲便又問了一句。
秦莞搖頭,“不是不信,是我還沒有想到這一層。”
燕遲笑的胸口都在震動,秦莞卻將他推了開,“燕遲——”
一聽她連名帶姓的叫,燕遲笑意微收,卻是十分愉悅的看著她。
秦莞便眸色一凝道,“你這樣的心思眼光,當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絕不會苛求你半分,可如果你踏破了我的底線,那我會收回我的心意——”
燕遲彎著的唇角弧度漸漸變小,他知道,秦莞此話絕不是玩笑。
秦莞又道,“或許你會覺得我和其他人不同,可我就是如此,你是我憑自己心意選的,那么我便絕不會先憑自己心意再斷自己心志。”
燕遲上前一步想抱住她,秦莞卻又退后了一步,“不要輕易答應,也不要承諾我,你想一想我說的是什么,想好了,你說的話我才會信。”
說著話,秦莞看了外面一眼,“時辰不早了,我先走,你后來。”
說完這話,秦莞轉身便走了出去,燕遲看著她的背影并未追上去,他只站在原地,一雙鳳眸溫柔帶著薄笑,隨后又有兩分無奈的嘆息,“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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