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眉頭微皺,“日前忠勇候府九姑娘上門給小少爺看病過,怎不讓給孟少爺也看看?”
孟洲嘆氣,“弟妹都放棄了,已經好幾年沒請郭大夫了,所以下官當時也沒想的起來。”說著又忙道,“等以后有機會了,定請九姑娘給子義看看。”
燕遲頷首,“據我所知,口吃也是病,并非不能治。”
孟洲又連連應聲,燕遲這才和鄭白石離了孟府,出了孟府,鄭白石道,“殿下,沒有試出來,是不是表明畫上的內容只是巧合?”
燕遲搖頭,“是不是巧合,去畫館一趟便知道。”
說著,帶著鄭白石上馬車,直奔寧不易的畫館而去。
到了畫館之前,燕遲和鄭白石在馬車上等著,只白楓帶著兩個侍衛前去,一盞茶的功夫之后,白楓回到了馬車上。
“主子,問清楚了。”
“當時作畫之人正是這畫館的掌柜寧師傅,寧師傅說他作畫的時候的確看到孟家二老爺一直看著樓下,當時他不知道孟老爺在看什么,還以為孟二老爺是故意如此的,所以便將這一幕畫了下來。他還說,他做這幅畫的時候,另外一個畫師在畫孟少爺夫婦,還有個畫師在給三位夫人畫像——”
如此一問,便算清楚了。
鄭白石聽著皺眉,“可是今日咱們已經試過了。”
燕遲搖頭,“今日只是試孟子義會不會武功,并沒有試畫上所看到的。”
鄭白石有些遲疑道,“可是孟津已經死了,畫上的那些怎么試呢?而便是試了出來,我們可有法子斷定孟津的致死緣由?”
燕遲搖頭,“眼下只有孟府的家產爭奪一條緣由,試一試,看看還有無別的,若是沒有,關押孟輝也算是理所應當了。”
晚間時分,秦莞收到了燕遲送來的消息。
看完了信上所言,秦莞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茯苓知道信是燕遲送來的,忙道,“世子殿下說什么了?小姐怎么愁眉苦臉的?”
秦莞搖頭,“事關孟府的案子,不是什么好消息。”
茯苓聞言便不再多問,秦莞便問道,“月季花種子可以做什么呢?”
燕遲的信上所言不止孟子義這件事,還說了孟府二夫人的調查結果,這位二夫人的未婚夫婿忽然暴亡,此事引的秦莞和燕遲懷疑,然而此番調查完了,結果卻是二夫人的那位未婚夫婿是夏日感染了瘟疫不治而死的,如此,人為的可能性就太小了,而那月季花種子,不僅沒查出孟府有誰喜歡月季花,孟府也沒有誰的病能用月季花入藥的。
茯苓聞言想了想,“月季花種子,自然是用來種花的。”
“那如果沒有人種月季花呢?”
茯苓歪著腦袋,“沒有人種花,卻有種子,莫非是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