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拓跋弘嘆了口氣,“我不是反對你喜歡燕世子,我是覺得你不該冒失唐突,若是你真的喜歡……”
拓拔蕪眸子一瞪,“太子哥哥!什么喜歡不喜歡,我可不會喜歡她那樣冷漠無情的人!早前……我不過是好奇朔西軍少帥是什么樣子而已!”
拓跋弘半信半疑,可她的語氣卻又是擲地有聲的……
拓跋弘看著拓拔蕪有些迷茫。
……
……
“太子昏迷過去,自然就不知所有細節。”
秦莞說著看向燕遲,“你可是覺得有哪里不妥?”
燕遲搖頭,“那倒也沒有,徐常是兇手無疑的,只是刑獄文案上,要每個細節都清清楚楚才好。”
這一點秦莞自然知道的更為清楚,且她心中也有個疑問,“還記得我給你的那張畫了太子身上傷痕的圖紙嗎?”
燕遲點頭,“眼下還在議事帳之中放著。”
“到現在我也沒明白到底是什么造成的,昨天下午我還去了議事帳看了看,在徐常屋子里搜到的東西都堆在那里,我也沒什么可疑的。”
不管有用的沒用的,徐常所有東西都被搜了出來,秦莞一件件去查了,沒看到任何一樣東西能造成那個印痕。而這就是燕遲今日要問細節的緣故,然而拓跋弘沒看到全過程,徐常有死無對證,看來這個謎團是解不了了。
“這個疑問得暫時放下了,如今徐常人死,便是死無對證,反正兇手已經抓到,這個細節如何,也不必深究了。”
秦莞想想也點了點頭,“自然是這個道理。”
這個案子拖了這么多日也不容易,且燕淮見案子破了只想恢復春獵的安排,并不想就此糾纏下去,此刻雖然已經天黑,可外面廣場之上仍然有喧天的鑼鼓聲,似乎又有什么較量……
秦莞這心思剛起,便有小侍衛跑了過來,“世子殿下,太子殿下請您去前面——”
燕遲眼底生出疑問之色,侍衛立刻道,“前面場上在賽馬,太子殿下想讓世子殿下一同欣賞,殿下說您擅馬術,讓您評判誰的騎術最好!”
太子相請,燕遲并不好不去,轉而看著秦莞,“可要同去?”
前面廣場之上眼下定然全都是男子,秦莞現在去必定不好,秦莞彎唇搖頭,“殿下去吧,這幾日殿下頗多勞累,稍后早些歇下才好。”
燕遲眸光一柔,點點頭跟著那侍衛往前走去。
秦莞站在原地看著燕遲走遠,然后才轉身往太后的大帳而去。
拓跋弘這邊廂,拓拔蕪卻打了個哈欠,她照顧了拓跋弘多日,此刻早已十分困倦,而拓跋弘剛喝了藥睡下,讓她走她卻是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