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驗出來的酒和蟹,我們走遍了城中有名的酒樓,只有兩處有,第一處是城北的登云樓,第二處便是城西的鳳棲樓,這兩處都有用蟹醬做菜,我們按照身高身形年齡查了,在事發那夜之前去吃過帶蟹醬菜的人只有兩個,登云樓一個鳳棲樓一個,登云樓那個是國子監的監生,鳳棲樓這位卻是威遠伯家的四公子,我們當即去威遠伯家查問,果然,這位四公子兩天沒回去了……”
“威遠伯病重,已經不太理事了,威遠伯夫人倒是想去找這四公子,可當家的三公子卻是不在意這個弟弟的死活,按照他的話來說,這個弟弟尋常五六日不回家都是有的,兩日算不了什么,可一聽死的可能是他弟弟,他還是嚇了一跳。”
秦莞眉頭緊皺,“尸體成了那般,也沒法子認尸。”
“正是如此,所以三公子也沒有肯定那就是他弟弟,不過據他所言,這位威遠伯家的四公子最愛去鳳棲樓,所以,他心底也有數了,如今他回去正派人四處找,如果沒找到人,那死者便是威遠伯四公子無疑了。”
燕遲便道,“若按信教的說法,這四公子這樣的死狀乃是生前犯過錯的,這一點可有查證?”
鄭白石便道,“查了,這位四公子是威遠伯家年紀最小的,卻因為不成器不受重視,年前他挑唆著威遠伯夫人把幾處鋪子賣了,卻是說當家的三公子中飽私囊貪了公產,因為這個鬧得威遠伯家宅不寧,威遠伯的病就這么加重的。”
鐵樹地獄,也就是拜月教的剝皮地獄,懲罰的便是挑撥兄弟、父子、母子等人倫親情的人,而這位威遠伯四公子正應了這一條。
秦莞和燕遲對視了一眼,眼下幾乎可以肯定,這兇手的路子和當年的案子差不多,只不過不確定是模仿當年的案子,還是說當年的兇手又出來作案了。
鄭白石面色也十分凝重,“這般對上了,那就是說兇手極有可能是按照教義殺人,我已經讓展揚去查了,能知道這位四公子有此惡行的人應該不會太多,可要一個一個的排查還是十分不易。”
燕遲便對秦莞道,“所以我決定先去提審六年前的老道士,你與我們同去。”
秦莞眼底微微一亮,燕遲一定是知道她想去,所以才去派人接她!
秦莞忙問,“何時去?”
見她露出情急之色,燕遲就知她是開心的,一揚唇道,“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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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到底和當年的案子有沒有關系呢!萬更求月票!( ̄3)(e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