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燕徹的眉頭又是微皺,卻也沒有再說,他雖然覺得一個女兒家去碰那般男子都難以承受的尸體很是叫人憐惜,可他是太子,其他的話卻是不能多言的。
太子嘆了口氣,“鄭卿,你是知道的,這案子和年前的案子差不多,都有人看著我們破不了案子惹得圣上震怒,所以這案子你得多費心了。”
鄭白石連連拱手,“殿下您放心您放心,下官知道輕重。”
太子抿了抿唇,“這一次,可也要防止衙門里面混進來奸細才是。”
鄭白石對上一次的事也是心有余悸,聞言立刻連連應聲,又好一番交代,鄭白石才將太子送走了,燕徹此來不過是為了督促,他自然不可能親自參與案子。
燕徹剛走沒多久,燕遲就來了府衙,聽聞燕徹剛走卻已猜到了所為何事。
“圣上對太子發難了?”
鄭白石苦笑,“可不是,這個和過年那件案子一樣成了別人打擊太子殿下的由頭,這幾日城里的小道消息都傳的不成樣子了,可憐百姓們擔驚受怕!”
燕遲一想便知道是成王搞的鬼,“沒法子抓別的把柄,只好耍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了。”
鄭白石笑,“可不是,但是還是給太子殿下不小的壓力,剛才太子殿下問了案情,也知道要查清楚不簡單,這才沒有苛責于我。”
說著,鄭白石又有些好笑的道,“太子殿下倒也知道憐惜郡主。”
燕遲一聽這話,眼風看向鄭白石,“怎么說?”
鄭白石便道,“太子殿下聽了兇徒的作案手法,便問尸體是不是十分可怖,下官自然答了,太子殿下就問郡主驗尸的時候如何,大抵也覺得郡主承受不住,可下官說郡主十分專業冷靜,太子殿下便一時沒有說話,我看殿下的意思,是說以后要是再有這樣的場面,便不要讓郡主來驗尸了,說真的,下官那日也心疼的很。”
鄭白石的年紀可以做秦莞的父親了,所以他的心疼自然是真的心疼,可燕徹呢?
燕遲一雙眸子暗沉沉的,半晌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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