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莞又問,“那趙嘉許和何文才的事查清楚了嗎?”
鄭白石只覺十分不容易,秦莞是個女兒家,卻對案子如此關切,這么想著,鄭白石又覺得如果秦莞是個男子就好了,“趙嘉許那邊我們去查了,趙于氏說她沒有給趙嘉許縫補過衣裳,可是我們也沒查出來他在外面有相好,且昨天下午展揚又帶著人去問了趙于氏,趙于氏一口咬定她丈夫不是那種人,絕不會在外面養小的。”
秦莞皺眉,“這怎么可能,總不會是他自己給自己縫補的衣服。”何況他還在趙嘉許褲子上發現了男子精元,如果他是在自家家中行房事,又怎么會穿著臟的褲子出門?
鄭白石也十分無奈,“還在繼續查,趙嘉許曾經發過誓不納妾,就算有女人,必定也是藏著的,只可惜他身邊沒有隨從,家中雖有奴婢小廝,可他去上課卻從來不帶的,這一點,也不知是故意為之,還是他習慣如此。”
“這一處疑點實在是不小,就算沒有養小,只怕也在青樓妓坊中有相好的姑娘,他的圈子就那么大,總不至于是他教的那些小孩子害人。”
鄭白石便道,“魏府我們也去問了,趙嘉許在魏府的族學教了一年多,不及何文才教的久,那魏老爺對他的評價屬中上,說他在學問上非常樂于表現自己,也還有幾分真才實學,可私下里卻不了解——”
“至于何文才那里,何文才已經有了新的學生,那件事有些老主顧還是信他的,他的兒子們也都給他作證了,案發那天晚上,他在家照顧老妻,的確未曾出門,另外他自己身體也不好,力氣也不足,偷襲了吳謙又偷襲趙嘉許,這不像他能干的出的事。”
除非何文才也像孟子義那般得了瘋魔病,犯病的時候力大無窮。
“兇手藏的很深,對了,知府大人看過大理寺的卷宗了嗎?”
鄭白石道,“大理寺的卷宗已經整理出來了,是陳年舊案了,李大人花了些時間才從庫房里面找出來,今日我是想等展揚從外面調查完了,再將世子殿下請來一起去看的。郡主既然來了,可要同去?郡主心細如發,或許能發現什么也不一定。”
秦莞自然欣然應下,又等了半個時辰,展揚果然從外面回來,他不僅在查趙嘉許,還在查威遠伯府,可查了一圈下來,兩家子人還真是沒有一點交集,那兇手是怎么知道兩家人的事呢?
秦莞想了想道,“這兩家人地位看起來天差地別,自然不會有交集,可他們或許在同一處買米,或許在同一家酒樓請過客,又或許在同一家綢緞行買過衣裳,這些巧合,無形之中可能就讓兇手知道了兩家的事,兇手絕不會將兇相顯在臉上,他只是平淡無奇的,和兩家的交際圈無關,卻和他們某種生活行為有關的人。”
秦莞說的話太真理了,也太嚇人了,兇手平平無奇,可能是米鋪子的伙計,可能是酒樓里的小二,有可能是綢緞行的掌柜,這些人每日迎來送往許多客人,或許就和這兩家的某個下人十分相熟,一二來去知道了兩家的許多內情。
又等了片刻,燕遲自刑部而來,路上他就知道秦莞已經到了知府衙門,心中不由微訝,秦莞領了刑部的虛職之后,對這些案子更為上心了。
從知府衙門出發,一行人同往大理寺去,從前秦莞只去過屈指可數的幾次大理寺,父親雖然是大理寺的主官,卻極少帶著家眷入內,而這一世,秦莞又要去大理寺了,那是父親生前為官之處,必定處處都是父親的影子,而那些卷宗里面,又藏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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