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蘭博基尼飛馳時的風,帶著四濺的血的腥臭,帶著敵人的嘶吼與炸響的槍聲,帶著酣暢淋漓拳拳到肉的打斗。
還有一句隱含戲謔的“老大”和被稱呼者冷冷投來的一瞥。
黑發青年的身影在天臺的風中,左手還拿著槍管微微發燙的狙擊槍,風將他的長發吹起,眉眼間流轉的光華神采飛揚。
青年英俊好看的臉上帶著一點點挑釁似的笑意,綠眼睛中的神采有種野藤蔓一般生機勃勃的影子。他斜靠在天臺的護欄上,毫不在意的將身體的重量放上大半,不顧看似搖搖欲墜的破舊護欄能否承受。
他一貫享受在刀尖上游走的危險。
“我還不知道要怎么稱呼你呢。”青年的聲音低沉,尾音卻有點稍稍上挑的戲謔“在你手下干活,該是個尊重些的敬稱。”
風將他的長發稍稍吹起,赤井沒有在意,接著仿佛自言自語一般思量著開口“我們倆年紀差不多,叫大哥有點奇怪”
胡扯。
兩個人心里同時想,伏特加叫的就是“大哥”。
“叫老大怎么樣”他像是終于敲定了一個自己非常滿意的稱呼,然后試探性的說了出來。
琴酒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帶著些許漫不經心和居高臨下不過似乎并沒有澆滅某人明顯不太正常他眼中的興頭。
那人回了他一個笑。
琴酒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黑色風衣在風中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老大。”
背后隱含戲謔的聲音響起。
他有點想轉身用貝雷塔給他一槍,不過想到等會還有敵人,就暫時打消了浪費子彈的念頭。
赤井歪了下腦袋,一貫淡然處之且又隨性自在的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古怪神色。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舉動。
也許是因為剛剛的任務太刺激了,一下子沒調整回來
跟黑麥的組隊堪稱十分省心,特別是對照組是科恩基安蒂以及自己的跟班伏特加。
雖然琴酒不太想承認,不過赤井秀一的實力的確沒問題。
圓滿完成任務后,他把車丟給這邊的人,其舉動之隨意讓赤井不禁感嘆自己老大簡直是“視金錢如糞土”的標準典范。
任務結束后他們本應該分道揚鑣,不過回去的時間差不多,所幸也就乘了同一班新干線。
列車車窗外的的風景飛速后退著,赤井隔了一個走道正隨意看著雜志的銀發青年,沒有說話。
回程的路就在這樣心照不宣的安靜下度過了。
走下列車的那一刻,陽光灑下,赤井走在前面的kier的背影,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本不是多話的人不過跟琴酒一起的時候,似乎總是自己說的多一些。
嘛雖然也不多。
是因為相較之下,琴酒更寡言嗎
這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念頭在他腦海中一晃而過,他沒有深想,也不知道自己日后還會不會想起。
而走在前面的琴酒全然不知自己新收的小弟心里的想法他也不會去關注。
銀發青年腳步不停,他腦海中回想起剛剛那封郵件,眸色略沉。
寄信人的署名是一個很熟悉的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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