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酒在它身上投注的精力遠比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多。比如說某些心心念念要抓他的公安部門,國際組織,以及各色臥底,沒有點能力的琴酒連搭理都不曾,直接交給手下處理,估計連名字都不清楚。
nevercare
有顏值有武力的陣君,今天也是那么任性呢。
不過再大的雨也總有停的那一天事實上這場雨再這么落下去,氣象臺就要發出警報了。
雨停的第三天,高遠遙一就發出了邀請。
雖然前兩天才下過一場大雨,室外的環境中似乎仍然有殘余的水分子于空氣中蹦蹦跳跳,不過溫度似乎沒有多大變化,再加上頭頂的太陽灑落明媚的陽光,交織成了清新怡人的氛圍。
琴酒不愿引起注意,換了一身相對休閑的衣服,雙手插在外衣的口袋里,一頭長發靜靜在發尾上二十公分處用一根金色的發繩攏了一下,松垮垮搭在身后,頭戴一頂暗灰貝雷帽,信步走來時慵懶的氣質從骨子里滲出。
碰面的地點是一家露天的抹茶屋,藍白交錯的大太陽傘三三兩兩的落在碧色磚頭鋪成的地面上,像是灼灼綻放張揚盛開在草地上的花。
又或者是藍白花紋的蘑菇
繞著陽傘的傘柄有一張木質桌子,造型簡潔,邊緣處隱隱描繪著青山綠水的圖案,自然古樸的藤椅看似隨意的擺在桌子旁,高遠遙一選了個最好的位置坐著。
他左手處是一個陌生的女子,看上去約莫二十七八,藍色長裙黑色長發,白皙柔和的膚色,五官柔媚眉眼含笑,分明是成熟女人的風貌,目光卻清亮水靈,還藏著一種溫和的氣質。
高遠遙一見到了他的身影,眸子一亮,提高了聲音招呼“這里”
還小幅度的揮了揮手。
琴酒挑眉,不過他不認為高遠遙一會沒分寸到隨便帶一個陌生女人與他見面,干脆爽快的走了過去。
他隨意拉開一把椅子坐下,再開口前,目光掃了一眼那名女子。
琴酒確定或者說不那么確定自己見過那名女子,令他感到疑惑的是,黑發女人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目光亮了一瞬,目光愈發清澈泠盈,顯然是見過他的。
高遠遙一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他們一會,說不清是什么意味的目光在兩人間來來往往的打轉。琴酒固然心有疑問,面上卻是十足的不動聲色,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青年盯了他一會,打量他的表情,隨后選擇放棄“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琴酒聞言抬了抬眼皮“反正我不問你也會說的。”
“啊”高遠遙一發出一個不明意味的語氣詞,低下頭似乎在想些什么,隨后抬眸一本正經且有些無奈的承認“還真是。”
天氣并不冷,高遠遙一也就只穿了一件薄的針織毛衣,寬松的領口下隱隱透出的鎖骨楞角分明,呼吸間更為明顯。
琴酒掃了一眼他單薄的胳膊,心說這家伙真的是瘦的過分了。
青年自己接過自己的話茬“這個人你也認識。”
琴酒沒有看他,目光掃過桌面“什么”
高遠遙一卻沒有直接點名,而是故弄玄虛的打起了太極“你問問本人吧。”
青年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琴酒沒有在意,他把目光投到了女子的身上,雖然沒開口,但綠眼睛流露出的少許疑問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黑發女子無視了在一邊看好戲的高遠遙一,一秒沒猶豫,“我是島袋君惠。”
猝不及防之下就直面隊友倒戈的高遠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