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行徑,安室透實在一無所知,他又喝了一口芬達,抬眸看向正在一口厚蛋燒一口豚骨拉面的某人,發起疑問“你這罐啤酒不喝嗎”
琴酒綠色的眼眸滑過啤酒罐的罐身一眼,口吻漫不經心“不喝啊。”
還沒等安室透說什么,銀發青年就接口繼續道“過期了。”
一句你不喝給我吧。硬生生的噎在喉嚨里,安室透努力把它咽下去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這罐芬達不會也是”
琴酒涼涼的目光這一次滑過芬達的罐身,口吻仍舊漫不經心“不知道。”
他惡劣一笑“反正我沒喝。”
我喝了呀
安室透在心里發出怒吼,心說果然不該相信琴酒,與其同時手腕一轉,目光與罐身找尋芬達的保質日期。閃舞網
琴酒眨了下眼睛,又加了一筷子厚蛋燒。
心里算了算日期,眼見這罐芬達還是安全的,安室透松了一口氣,再次抬起胳膊喝了一口芬達壓壓驚。
確認自己沒誤喝過期飲品之后,波本驟然松了口氣,也有心情開口調侃“你究竟放了多長時間啊。”
居然硬生生的把啤酒放過期了。
“不記得了。”對于這件事情,琴酒很是坦誠他的安全屋不少,應急儲備倒是能存放很長時間,其他食物什么的存放時間都不太記得。
不了解實情,安室透無奈的搖了搖頭,倒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看著被他遺忘在一邊的三文魚壽司,聯想到琴酒之前的行徑,冷不丁表示“你把壽司給我不會是因為覺得它太膩吧”
猜對了。
琴酒咽下口中的金針菇,沒有回答、也沒有看安室透。
疑惑地目光在琴酒身上打著轉,到底沒有真憑實據,也無法確認對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悻悻低頭,將最后一塊壽司放入口中。
兩方將飯菜吃完,留下殘余的湯渣與餐盒,琴酒理所當然的往背后的沙發上一靠,一副萬事不管的模樣。
之前好歹也和他做了幾次搭檔,安室透自然清楚琴酒的脾氣,他嘴角一抽,看在對方是他現任老大加曾經表白對象的份上,起身收拾了茶幾上的東西。
琴酒沒有動。
在波本的身影離開的一瞬間,綠色的眼眸霎時間冷了下來,陰沉沉的仿佛雷霆將近時的烏云。
幾秒之后,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會做飯的人,一般都會洗碗。
更何況外賣餐盒什么的都是一次性的,于是連洗都不用洗,將湯水倒干凈,丟進牢靠的垃圾袋就行。
波本將綁好的垃圾袋提起扎緊,準備在離開后就順手扔進回收垃圾的地方今天正好是對應的垃圾回收日。
他打開水龍頭洗干凈手,然后用毛巾擦干凈走出廚房。
手上仍殘留著清涼的水流觸感,微微有些潮濕,冷不丁就聽見琴酒一句話傳入耳中。
“蘇格蘭事件之后,你遇上了不少麻煩吧”
“蘇格蘭事件之后,你遇上了不少麻煩吧”
波本的眸子驟然冷下來。
他面色不變,冷靜的走到自己原先的位子上,“你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