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歪了歪頭,看著波本帶笑的面容與緊繃的身體,勾了下嘴角“坐下。”
滿意的看著對方按著他說的做了,琴酒才好心情的說出了下面的一句話“看在這碗烏冬面的份上,我給你一個選擇。”
“什么”
安室透有點懵逼。
“不是什么,只是一個選擇。”琴酒將手中的手機轉了個面,屏幕呈現于波本的面前,紫灰色的瞳孔能將上面的內容看得清楚。
“看到了吧。”波本盯著手機屏幕,琴酒看著波本,眼見對方瞳孔有了少許的放大,琴酒自然的放下手機,說出之后的話“波爾斯調回日本,意大利那邊缺了個人手。”
“這就是我給你的選擇去那邊避避風頭。”
安室透沉默一瞬。
琴酒沒有在意他的反應,繼續陳述,語氣平靜不帶任何感彩“有利有弊,利處不必說;至于弊處”
“你自取的代號后活動范圍一直都在日本,離開日本等同于斷了關系網;其次,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做法,就算你躲得了一時,只要以后還想在組織里往上爬,這件事就會成為你未來的隱患。”
“孰是孰非,自己想想清楚。”琴酒言辭冷淡的做了總結。
“我不用想。”安室透抬眸看向琴酒,語氣平淡,卻極為鄭重“清者自清。”
這句話擲地有聲,琴酒的表情卻看不分明,半晌,他輕笑一聲,嗓音低沉“你是因為蘇格蘭吧”
芝華士的活動范圍也在日本。
無論是為了他自己的目的,還是為了替蘇格蘭報仇,他都不會選擇離開。
波本的選擇并不讓琴酒感到意外,他盯著青年俊秀的五官,看著紫灰色的瞳孔因他的一句話而驟然緊縮,不免覺得有點好笑。
琴酒的聲音醇厚卻輕緩,一字一句仿佛呢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他盯著波本的臉似笑非笑“你是清,還是濁呀”
還不等安室透辯駁什么,琴酒卻率先轉移了話題“算了,你”
自己小心剛剛到唇邊,銀發青年意識到自己的身份,立時改變了唇邊的字句“好自為之吧。”
波本沉默著看向琴酒,一切分明絲毫未變,他卻一時間覺得自己仿佛根本看不清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
“對了。”他心里的千回百轉,對于琴酒而言并不重要,后者只是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隨意開口“之前的教學約定,現在仍然奏效。”
好歹也是他贏回去的約定,琴酒暫時不打算反悔。
安室透眸色愈深,幾秒之后,便又恢復了一貫的模樣。金發青年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忽然露出一個微笑不同于之前仿佛職業化的笑,這次的笑容溫暖了許多。
“之前你似乎在說看在烏冬面的份上”
琴酒不明所以,但仍是點頭“怎么”
“那么”金發青年紫灰色的眸中閃過一絲戲謔,得寸進尺“我以后給你送外賣,你再給我別的選擇如何”
沉默沉默沉默
琴酒最終呵呵一笑,打破了沉默。
形狀姣好的唇線微抿,隨后翕動,吐出一個字正腔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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