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攤開雙手,有些無所謂,又有些理所當然,像個對這些知根知底的老學究。“二叔說,就像人有命數,國有國運一樣,他們這種身負機緣的人相當于竊了別人的命理。等同逆天而行,自然就會有天譴。我聽二叔說,青城山那個十多年沒有出世的邱掌教好像就是就是一個大機緣的人,好像還有一個李閑秋。”
徐江南怔了怔,神色有些落寞,沉默不言。
秦月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看見徐江南的面色,收起剛才夸夸其談的樣子,輕聲道“怎么了”
徐江南發現自己的情緒影響到了秦月,有些歉意的笑笑,隨便轉了個話題問道“沒什么。對了,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秦月原本得意的神色又浮現出來,有些驕傲的說道“那自然,怎么說我也是”秦月眼睛轉了轉,止住不言。
徐江南一臉玩味,笑道“怎么你也是什么啊”
秦月挑釁的揚了揚柳眉,哼哼唧唧不說話。
徐江南也沒追本溯源問下去,看了看天色,夕陽漸斜。于是徐江南起身將劍匣背在身上,又拍了拍胸膛處的黃紙,今天對他來說收獲頗豐。他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這些東西,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他早就懂了。
又快到了弘道大師來給他把脈看傷勢的時候了,徐江南不會擺這種架子去讓大師干等。
秦月也是一臉愜意,那些來家里帶著面具阿諛的人,她實在半點表情都欠奉。她回身望了眼那石壁,戀戀不舍中又舍得了一般下了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