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唯一不同的就是,江秋寒最后一手落在休養生息上。
謝長亭最后一子落在不死不休的天元上。
再后來,謝長亭找到了江秋寒對局了一把,畢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在開封找個人難也不難,就在落子的時候,謝長亭開門見山說道“西夏白子雙飛燕可有解”
江秋寒嘆了口氣,拈起黑子落在謝長亭最后一手不死不休的點上。
“寧輸數子不失先。”
金陵如今風又起了啊。
{}無彈窗秋風穿金陵,一城蕭瑟,可能是佳節將至的緣故,街道上并沒有多少行人,各門各戶皆是閉門,不過屋內傳出微弱的燈光和那些偶爾的嘆息聲表明有些人家還未睡,幾家歡喜幾家憂。
即便今夜月圓如玉,也沒人發現有人穿著黑紗蒙面,在各家屋頂上翻越騰挪,身姿輕盈就像是常年處在深山的猿猴,最關鍵每一腳都是虛踩一般,并沒有落在黑瓦之上,還有半厘距離,又是一陣借力而起,每一次的起躍,腳底都會有一次類似水紋的波浪出現,也正是這般,身法輕靈的躍動也是變得無聲無息起來。
這人便是夜知冬,背著雙劍,徑直往金陵城最為神秘也是最為莊重的地方掠去,皇城周邊靜謐無比,尋常青天白日的也沒人敢靠近,更加不用說夜間了,基本上看上幾眼可能都被持金吾衛不分青紅皂白給抓了起來扔進大牢。
夜知冬也沒辦法,帶過來的銀子花的七七八八了,卻沒打聽到半點關于蘇楚的消息,再加上魏安又是變本加厲,他本來就沒有做生意的心思,哪有余錢,這一趟最好能得到蘇楚的消息,他并不覺得蘇楚會當了京官做了護衛,因為當初來的那人是個太監,很大情況是辦皇差,而且是拿著那枚玉佩直接來找的自己,顯然對自己同蘇楚的過往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沒犯事,來的人自然就是蘇楚,再想起當時那個太監的口吻,夜知冬心又沉了下去。
眼見要到皇城之后,夜知冬一個小掠,下了屋頂,也沒見速度有所減弱,一步數丈,眼見周邊沒人,往前一個長躍,借勢翻滾一圈,起身附著在皇城的墻壁上,等了一小會,沒聽見有任何響動之后,夜知冬側過身子將耳朵貼在城墻上,等了一小會,直到城墻內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離開之后,這才往后稍退兩步,一個沖刺,身形如鶴,懸沖直上,到了半空之后,眼見力道減弱,夜知冬雙手往地面一拍,袖子鼓動,真元溢出,借勢再起,到了城墻頂,雙手覆在墻沿上,往上面探了一眼,果不其然,有一隊持槍佩刀的金吾衛漸次過來。
等到金吾衛走遠,夜知冬手臂一用力,翻了上去,弓著身子,往觀望臺上過去,臺子里就一人,抱著槍,時不時打著哈欠,一點也沒察覺到有人已經上了城墻,畢竟他不認為有人敢夜闖皇城,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夜知冬悄無聲息的潛行到他背后,定了定心,開弓哪有回頭箭,一手捂嘴,另外一手徑直割了喉嚨,行云流水連丁點悶哼都沒有。等到這位無辜的侍衛不在動彈之后,夜知冬將這名侍衛的盔甲脫下套在自己身上,也將那名侍衛的尸體掩藏好了之后,沉著的往內城走去。
城內夜知冬入皇城,城外護城河上卻是夜夜笙歌,嬉笑聲蕩徹河面,紙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