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夫人臨走之時說讓衛月在程家多呆幾天,這是真話,不是客套話。
但衛月擺明了不會,不說衛家壽宴事宜,光劍閣內,還有一個人離了她可不行。
在程夫人知性離開后,程雨蝶依舊繡著東西,衛月百無聊賴的坐在這名女子旁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她穿針引線的繡著東西,時不時一聲輕嘆。
程雨蝶大約又是繡了盞茶功夫,實在是對這個妹子沒有辦法,將針線收拾好,轉過頭言笑晏晏的說道“怎么了”
衛月很憨厚的搖了搖頭,嬉笑說道“沒什么。”
程雨蝶伸出手在她額頭輕輕一點,笑道“古靈精怪。”
衛月輕輕閉眼,卻沒有躲開這個親昵動作,等到程雨蝶收手之后,衛月呢聲說道“程姐姐,等這段時間忙完之后,你教我刺繡吧”
程雨蝶站起身子,將未完成的刺繡放到繡榻旁邊的箱子里,然后轉頭輕笑罵道“傻妹妹。哪有這樣的,你本來就比西施還要美,為什么還要學著東施效顰。”
衛月抿著唇,緘默不說話,望著手指上因為制作花燈被竹蔑弄上的傷痕印子,大約半分,像一條紅線一般,很是細微,可是因為順著燈光,也是因此顯得分明起來。
程雨蝶好生走到衛月的旁邊依身坐下,順著衛月的眼光瞥到那一道小傷口,愣了一小會,然后伸出柔荑去抓,衛月回過神一縮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嬉笑說道“我剛來的時候,不小心在門上掛的。”
程雨蝶不由分說的將衛月的手拉了上來,看了一會傷口,并無大礙,這才瞪了一眼衛月,輕聲說道“這小傷口要是不管,可萬一成了傷寒,你就后悔了。”說著就從身上掏出絲巾,剪開個小口,撕下片小布條,然后細心將這半分傷口裹好。
衛月甜甜一笑,絲毫沒有不耐煩的神色。
程雨蝶寵溺的看著這個閨女,笑道“你啊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
衛月打趣說道“當然比不過姐姐了,姐姐可是有人疼的可人,可得好生看著身子,小妹可是個沒人喜歡的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