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南比她要狠,一擊不中,伸出左手,徑直握在青劍劍身上,頓時手掌血流如柱,噗的一聲,猛然用力,在眾人頭皮發麻的面面相覷下,自己將青劍拔了出來,繼而扔在地上,沖著白衣女子桀桀笑道“這把劍是真不錯,你還有嗎再給徐某人來一把。”聲音很虛弱,卻蕩徹在這條長道之上,很多攜著家眷過來的人都不忍直視。
比如周彥歆夫婦,許凝本來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是閉上眼,死死咬著牙,同情心泛濫之后,有些乞求的望著自家相公說道“相公我不看了,有沒有辦法讓他活下去”
她本來就是一個小女人,就算會了點功夫,那也就是會點功夫的小女人,如今看到徐江南這般做法,這是她從來不曾想到的事情,若是那名女子拔劍還好,自己動手,她想都不敢想,就比如她去學刺繡,一個是無意之間戳破手,和有意讓針扎,兩者是截然不同的疼痛。
周彥歆一直失神的望著江南道,聽到這話回過神,將她狠狠的摟在懷里,吸了口她發絲間的皂角清香之后說道“不能,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個,我也無能為力。”
而那個不再是衛家人的女子,扶著墻也止不住癱軟下去的身子,死死的看著徐江南如今的動作,就像是想把這幅場景刻進骨子里一般,眼眸紅腫,再無淚水可流。
第二更,晚了點,好在完成了。
{}無彈窗徐江南一劍之下,劍心通明,白衣女子第一次露出意外神色,惶惶之間猶如劍開大江,
當年魏青山劍開龍潭,今日沒有龍潭,徐江南卻是平地起波瀾,一劍下去,地裂百丈,聲勢比起當年魏青山不遑多讓。
白衣女子身上一陣青光,一劍落下,入地三寸,一聲悶哼,退開數十丈抿住薄唇,嘴角血跡隱現,不過不過很快又是隱去,不過在眾人眼里似乎空明了些許。
林墨吸了口涼氣,小聲喃喃說道“那女子受傷了”
林出野面容僵硬,動作輕微,但還是點了點頭。
林墨一副不愿相信的面容說道“太公,之前他那一劍怕有九品了吧”
林出野點了點頭,不過他眼光老辣,繼而輕聲說道“那一劍的確是有九品的風范,可惜了自己卻沒入九品,不然威勢會更大。”
林墨之前那種預感又是浮上心頭,不過這會似乎有了些許底氣,輕聲說道“太公,你說他會不會一舉再上,入了九品。”
要是往常,林出野可能會狠狠說這個孫兒,但到現在,他說的這個人早之前在他們眼里就像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蚍蜉撼樹,可眨眼間,他不僅是有了九品之像,更是讓那名劍仙般的女子負了傷,一時半會也不敢妄下定言,今日之事太多轉折,給他對于這江湖的印象給推翻了遍,斟酌了半天說道“即便入了九品你當他就能脫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