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南聽到此處,也是樂呵一笑,年少還年少,可輕狂卻已然不在,銳氣收斂,若是多年之前,聽到某些與實際相駁論的東西,他可能還有上前理論的沖動,而結果往往是別人沒了面子,自己則遍體鱗傷,如今能打得過這些人了,卻沒有了那份撥亂的心思,也是奇怪。
而那漢子估摸也是說到了興頭上,頓挫一下,大概在飲酒,緊接著又是高談闊論了下去,徐江南這才大悟過來,琢磨著怕是當夜魏老俠那句霸道的話語讓自己少了很多麻煩。
輕笑一聲,喃喃說道“原來自己也是狗仗人勢。不過這感覺真是不錯。”
徐江南眼瞧著天色將夜,盤算著日子,就算快馬加鞭,衛澈從離開衛家的時日算起,到這李渡城,至少還有些日子,說來他有些奇怪李顯彰是從哪里得知的消息,還有就是自己被人救走,蕭隕是北齊之人他又是從哪里得知的,不過好在他聽牧笠生說此人針對的似乎是平王府,而他對于平王府真是半點好感都欠奉,尤其知道那當時就差尿褲子的王爺是個假傀儡之后,更是冷漠。
無論是駿馬秋風落塞北,還是杏花煙雨下江南,哪個地方不死人
只要死的人,與他無關,那就不算死了人。這話不好聽,但的的確確是放之天下而皆準的道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