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江南很不湊巧,論長相,不是那種討喜的,論風流,也比不過一些士子書生,論財力,也沒有過富紳那種豪擲千金舉動,可就這么一個都是一般的公子,卻給了她一份很是怪異的感覺,她周旋在這些公子身邊也有過幾年功夫了,自然能看出徐江南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若是平素遇見這類公子,不說讓他食之入髓,簡單的流連忘返幾次,那是她的自信,她顛了顛胸前風情,也有這份本錢,不過可惜面前這位公子倒是個怪人,她起先不知曉徐江南的性子,便是清高作態,深諳放長線釣大魚,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高深道理,后來瞧見面前公子一副無動于衷的話語,她第一天抿著唇,倒想看看這名公子能忍到何時,不過讓她失望中又帶點慶幸的便是徐江南只是擱下一錠銀子,然后出了門,至始至終都沒說上過一句話。
直到第二次,她才得知面前公子姓徐,可也僅僅于此,她就有些好奇,一個長相端莊的公子,雖說不討喜,但怎么看也不是那種讓人反胃的角兒,而且一個人到青樓來,選了姑娘,付了錢,卻只是喝茶,賞景,不辦正事,除非腦子缺了一塊,要么就是個太監,可太監又沒有胡須,這名公子嘴角雖是干凈,可依舊有些隱約可見的青須。
當夜便抓著徐江南留下來的銀子,躺在錦衾之中翻來覆去睡不著,按理來說這樣只是泡茶便能收錢的活計最是輕松,她巴不得這樣的冤大頭多來幾次,不過一而再之后,還是好奇,好奇入骨,就想看看徐江南葫蘆里賣什么藥,只是想到若是如此自己要承擔的結果之后,即便是久經紅塵的她,也是紅霞滿臉。
被徐江南毫不留情的話語打擊之后,沈宛咬著唇,看著徐江南的側臉,其實還不錯,能入眼,線條分明,尤其眉眼微瞇,更是一股特立獨行的溫爾氣質。
沈宛眼神有些迷離,似乎不吃虧。
徐江南忽而輕聲問道“聽說你是這春麗樓的頭牌”
沈宛回過神,臉上有些燙,心下安定,一個半拉小子,若是不能手到擒來,這可不得讓這春麗樓的人給笑話死,只是到時候真要提槍上陣,免不得要捉弄他幾分,才能讓他稱心如意。
沈宛故作嘆息賭氣說道“都是些虛名,不照樣入不了徐公子的眼。”
徐江南回過頭,掏出塊比往常都要大的銀子,擱在桌上輕輕一笑開門見山說道“給我說說馮華盛,這銀子便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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