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生卻是背著那對夫婦,可能是被人落下了面子,有擱不下臺子謝過,只是悶頭喝酒。
徐江南喝了酒,休息了之后,往桌上擱了幾塊碎銀子,拿起一把公子佩劍鈴佩作響離開,黃梁生瞧見此狀,連忙也是起身跟著出去,徐江南自然知道這人的意思,以前魏陽不也是如此,江湖中這種小人物太多,小到連出人頭地這樣的語句都不敢說。
面子是別人給的,既然這里的人不給他面子,他黃梁生自然得換個地方,而跟著徐江南一同出來自然是最好的臺階,不然就算坐在那里喝著酒,也會覺得背后嘲笑的眼光在剖骨抽筋。
在這會的時候,徐江南覺得他是個看山是山的死腦筋,不懂得變通,不過后來他的看法便就改了很多。
出來之后,酒樓一片嬉笑,徐江南在街道上沒有騎馬,牽著馬,也不管跟在后面的黃梁生,等出了城,這才轉過頭,黃梁生見狀立馬撇過頭。
徐江南輕笑說道“老哥哥,跟著小弟出來,也不至于跟這么久吧,難不成沒靠上那對富貴夫婦,反而看上小弟這本就不鼓的錢袋子”
黃梁生眼瞧著被人戳破,一臉尷尬神色,只不過聽了徐江南的打趣腔調之后,知道他不是興師問罪來了,緊了緊身上鼓鼓的藍色包袱,便順坡就驢笑道“誒,兄弟說笑了,哪能呢。”
徐江南牽馬而行,故作輕松說道“那就好,小弟可沒銀子給買那種好酒喝。”
黃梁生聞言也是一臉回味神色,笑道“哎,小兄弟,你不說我還忘了,剛才可都是因為我,你才能喝到那么上好的美酒吧。”
徐江南沒有回應,自顧牽馬而行。
黃梁生小步跟上,像徐江南這種游俠打扮的人涼州可不少見,他雖然會上一些拳腳,也僅僅是一些花拳繡腿,上不得臺面,若是耍幾招糊弄下人還行,再多幾招,可能就會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