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這里,也不得不提一下陰陽教的教主陸陽,原本已經被打壓的偏安一隅,沒想到姓陸的去了西域一趟,轉而破境九品,陡然知命,再加上遼金皇庭方面的原因,這才任由陰陽教發展到今日,當然,拓跋木對此依舊不以為然,要論單打獨斗,他可能打不過陸陽,可拓跋木手握兵權,十多萬的遼金鐵騎,沖鋒起來,怕是銅墻鐵壁也得土崩瓦解,這也是他最大的本錢和手段。
陰陽教的陸陽自然也知道這一點,這才想著從遼金圖騰上下手,如此才有跟皇庭討價還價的底氣。
徐江南絮叨完了以后,抬起頭,淡色說道“可是拓跋將軍”
拓跋木瞧著這位膽色十足的青年,依稀能瞧出能讓他一直棋差一招的故人影子,只是面前年輕人的眉間英氣更甚,而故人的書生儒氣要多上幾分。
拓跋木聞言以后,沒應聲,只是點了點頭,有些疑惑和好奇的說道“我在這等你已有數日了,想過許多你不會來的理由,沒想到過條你愿意來的理由。說說”
徐江南不理拓跋木,只是凝神望著城墻上已經斑駁陸離不像樣的關隘名字怔怔出神,他似乎想從印象中把這個關隘的名字想出來。
拓跋木瞧著徐江南并不理他,倒也沒生氣,用手敲了敲桌子說道“年輕人,不怕死”
說著,一道細小裂縫開始順著桌臺蔓延,到拓跋木的腳下城墻,甚至有那么一時間整個城墻都在抖動,灰塵撲簌,土地裂開的細微聲響不絕于耳,直到徐江南目光所在,戛然而止。
在依稀可見“關”字的前兩個字又加了一刀,使得更加不好分辨。
徐江南抬起頭,看了一眼拓跋木,隨后又低下頭,摸著少年的頭,又小心翼翼將他肩膀上的落塵拍掉,溫和說“你怕不怕死”
少年搖了搖頭,可隨后又點了點頭。“怕,但是我更怕讓我爹娘知道我不敢替他們報仇。”
一直堅強的少年明顯是被之前拓跋木的手段給威懾住了,聲音有些顫抖。
徐江南將手伸到少年背后位置,往前一按,佯怒說道“不怕才是嘴硬,你可以怕,但不能縮著脖子,縮著腰。得站直了。”
徐江南將背后劍匣卸下,取出桃木劍,將劍匣還有點燈都交給少年,小心系好,然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溫和說道“回去吧,記得我要你辦的事。”
待看到少年眼中的擔憂,徐江南笑著說道“放心,你不到西夏,我便不會死,我不死便不會讓他追上你。”
s謝謝塵埃的月票,其實我沒想到還會有人給我月票,實在驚喜,但是同時的確浪費了,本來說兩天給寫一更出來。用手機的確寫的慢,而且也專心不了,不過后面會好了,我工作已經辭職,等交接完就可以好好把這本書寫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