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兇我好,我馬上投訴你。”她推開我出了衛生間,拿起沙發上的手機給店里打電話,“你們上門的獸醫,什么服務態度把我的浴巾給貓擦身體,還死不承認,居然敢罵我。”
我聽見電話那頭我們老板一個勁地道歉說對不起。
完了,我回去又要被罵了。
打完了電話,她進了房間拿出錢包,從錢包里掏出一沓零錢厭煩的甩在我身上“拿去”
她的眼里,我連條狗都不如。我看著那些錢一張張的飄散,就像我支離破碎廉價的自尊,散了一地。我的火氣噌的冒起來,我走上去,一巴掌狠狠扇她臉上,一聲清脆的巨響,打得我手都震得發疼。
她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爆發了“你敢打我我從小到大沒人打過我我打死你”
想不到她直接就和我動手,拿起茶桌上的酒瓶子就砸過來。
我心驚,卻沒閃過,酒瓶子重重砸在我胸口,女人瘋起來真可怕,她沖上來,一巴掌還給我,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想要掙脫。我死死抓住另一只手,兩人扭在一起,我順勢一壓,把她壓到沙發上,整個人睡在了她身上。
她憋紅了臉“放開我”
“我放你大爺你被男人甩了喝醉把氣撒我身上”我罵道。
她兩手被我抓著,嘴巴靠上來咬了我手掌一口。
我疼得啊的叫了一聲,手掌一道深深的牙印,血從牙印滲出來,這疼痛也激起了我更大的怒火。
賤女人,敢咬我,我也朝她手臂咬了下去,她見狀把手臂挪開,頭一轉過來嘴巴卻和我的嘴巴貼到了一起,我正要使勁,卻發現兩人是接吻的狀態,頭腦跟著一熱,我罵道“你敢咬我,我讓你付出代價”
人一旦沖動,也就成了魔鬼。
{}無彈窗這個完全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的故事發生在z國沿海一座大城市,那一年,蒼井空已經被人上爛了,我也被大學上爛了,那一年我二十二歲,一個迷茫的年紀,可是比這更迷茫的是我剛畢業就失業,我爸病倒下了,我的女朋友跟人跑了。
畢業后,我和女友多次尋工作無果,便一起到了一家寵物店打工,一個月前,發現她給寵物洗澡洗到了客戶的床上,苦苦挽回不了后,我流著淚無奈的接受了現實的殘忍。
在寵物店,我每天都過得很苦逼,工資低老板兇同事踩。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那個對我恨之入骨后來卻把我拉進女子監獄工作的女人。
她之所以恨我入骨,是因為我趁她喝醉動了她。
故事開始的那天,我照例是上著班,打掃完一片狼藉的寵物店,走出店門口,在隔壁便利店買了一包五塊錢的軟白沙,疲憊的靠著墻點了一支煙。活著沒有盼頭,想死更沒有理由。曾經的理想都見鬼去了,每一天過得像行尸走肉。
店門口的臺階上,一字排開坐了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個白嫩的小蘿莉,全身汗津津的,
a在校服下若隱若現。青春,真可愛青春。
我叼著煙看著那個小蘿莉,她一邊打電話,一邊眨巴眨巴眼睛看我,然后看向路邊。我又抽了兩口煙,一部寶馬停在路邊,小蘿莉走過去,青春,真可愛青春。
小蘿莉開了寶馬車的門上車,開車的是一個戴墨鏡的禿頂大叔,大叔抱住了小蘿莉,黑黝黝的手伸向了小蘿莉。
我在心里罵,禽獸。
苦逼啊,我悟了,這個紙醉金迷的花花都市,并不是一個農村孩子的天堂。
“張帆,干嘛呢是不是又偷懶”一個粗里粗氣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驚醒。
一扭頭,店長何花,老板是她干爹,我們叫她花姐,正怒目冷對著我。
男娃娃認干爹,干爹干的是男娃他娘;女娃娃認干爹,干爹干的是女娃。干爹沒有白當的,要么娘,要么女兒。自古干爹都很忙,干爹其實是色狼。
我把煙頭丟掉,奴顏媚骨的問“花姐有什么吩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在店里忙得要死,你倒是閑的很,躲在這里偷懶抽煙,沒點上進心,難怪你女朋友跟有錢人跑了。”
看著她上下開合的兩片薄薄殷紅嘴唇,我已經在心里把它罵了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