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偏遠的農村,我小時候總是吃不飽穿不暖,我每天要跑幾十里山路去上學,我回家后還要幫父母干農活,我的家庭很窮,我上學就意味著姐姐必須輟學,家里供不起兩個孩子讀書,我拼命讀書,終于考上了大學,然而我在大學里除了埋頭讀書再什么都不會,我的家鄉沒有少年宮沒有藝術班沒有夏令營,我在大學里做家教打短工,好不容易有一個女孩子看上我這個來自農村的窮學生,終于大學畢業了,她卻又離開了我。
畢業了,我要么回到貧困的家鄉,要么就留在城市打工,我在寵物店努力工作,每天任勞任怨超負荷勞動,卻不敢生病,一場病會讓我的存款蕩然無存,我在這座城市享受不到任何福利待遇,因為我沒有這座城市的戶口,因為我的名字叫打工仔。
此刻,當你在高樓大廈里與妻子呢喃私語時,和你同樣上過大學的我在火車站廣場忍饑受寒。而這一切,都因為你出生在城市,我出生在農村。
人生最大的不平等,就是出生的不平等。
帶著冰冷的心,疲憊的軀體,回到出租房,打開電腦,繼續找工作,哪怕全世界放棄了我,盡管,全世界從來沒需要過我,但我也不能放棄我自己。
翻著頁,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了后,一個冷冰冰的女人問道“是張帆嗎”
“是啊,請問你是誰”
“女子監獄的,你被錄取了”
{}無彈窗她尖叫了起來,劇烈的反抗,只不過,她再怎么厲害,畢竟是個女人。
她知道大事不妙,想要做最后的反抗,伸手要推開我叫道“你滾,你這個骯臟的獸醫,你放開我,我”
完后,我從她身上下來,才見她已經流淚哭了好久,雖然沒有聲音,但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當我剛把頭轉回來,她偷偷的拿起地上的酒瓶,朝我頭上就砸下來。
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把我的頭都打沒了,她下了沙發坐在我身上,舉起酒瓶“你敢這樣對我”
她沒打下來,我伸手抓住了酒瓶,一手掐住了她喉嚨。這一刻,我感到自己生命受到了真正的威脅,她這是要我死啊就算是動物,被宰殺之前都會有反抗求生的本能。
我把她推開,坐起來,腦子還是暈乎乎的,可我掐著她喉嚨的手卻沒放開。
她靠著沙發,喉嚨里吐出一句不完整的話“你敢殺我”
看著她這樣,我卻又來了。
打掉她手中的酒瓶,把她反過來壓在了床上。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這下子兩人都靜下來了,我不動了,她也不鬧了,臉色全變了。
我是強奷犯,所以我怕,我不知道她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