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的車子全都走了,獄警帶著犯人進了檢查室一個個檢查,每個犯人進監獄,都要在檢查室檢查身體,防止帶例如小刀,毒品之類的東西進來。
她們都走后,我被康姐叫了過去,我到了康姐身邊,眼鏡蛇看著我,從下看到上,看得我心里發毛,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用著很金屬質感的聲音說,“你去檢查犯人。”
我去檢查犯人我是男的。
康姐對她說道,“監獄長,這是小張,心理咨詢師,他可是個男的。”
這女的竟然就是監獄長,監獄里最大的官,難怪那架子那么高。這個地方就是天高皇帝遠,監獄里面基本上都是自治的,只要不會太大的事情,上面從來不管。所以,監獄長就等于監獄里的土皇帝。
監獄長大聲對我道,“快去”
她的聲音并不是刻意要怪異,而是天生如此。
“哦,哦。”我忙不迭的去檢查室,麻痹的不知道她兇什么。
我走了后,偷偷扭頭看了一下,估計是監獄長有什么要和康姐說,把我支開了。
我心里覺得莫名其妙,老子沒得罪你,沖我兇干啥難怪說官高一級壓死人,在很多單位機關里,上級對下級指手畫腳破口大罵,下級又能怎么樣這就是權利。
權利是一種好東西,那么多人爭破了頭勾心斗角往上鉆。
跟著這批女犯人進了檢查室里面,我東望望西望望,看那個套著黑色布套身材好好女人在哪。
入監程序依次為拍照,按指紋,檢查,剪發,洗澡,換上囚服,帶上番號牌,監獄生涯正式開始。
而檢查,可不是一般的檢查,不是搜搜身而已,而是,脫光全身衣服,然后仔細查看。
女犯人排成一行。
女漢子獄警對我粗聲粗氣道,“你進來這里干什么”
我說是監獄長一定要我來。
她說,別流鼻血。
我流什么鼻血,老子沒見過女人嗎這些女人,我不想看,我只想看那個身材好套著套頭的女人。
女漢子獄警叫編號,第一個女犯人推門過來了,女漢子獄警叫女犯人脫光,女犯人貌似輕車熟路,我扭過頭。
女獄警檢查她身子。
發現沒問題,就讓她出去了。
一個一個的,都是這么檢查,身材好的,偷看幾眼,身材不好的,我扭過頭。
這些根本不可能挑起我的來。
其中有一個,過來后,挺不合作的,多看了女漢子一眼,女漢子馬上發飆,上去就給她一腳,真不把這些犯人當人看,女犯人所謂的尊嚴,自尊,從進入這個地方開始,就完全是零。
女漢子獄警叫徐男,估計她老爸希望她是個男的,所以才這么取個名字,但她老爸應該感到欣慰了,徐男不僅長了男人都沒有的魁梧身板,更是有著眾多男人所沒有的暴力與兇悍。
終于到了頭上套著蒙頭巾的身材婀娜高個子女孩,我激動了起來,一股莫名的興奮,莫名其妙的緊張,如同犧牲品走向神圣的祭壇。
徐男走過去,把高個子女囚的蒙頭巾掀了起來,長發飛舞,風華絕代,好漂亮的一張臉。
高個子女囚環視看了一眼環境,又看了一眼眼前這些人,看到我后,微微怔住,問,“為什么有男人來檢查”
沒人說話。
她盯著我,“你出去好嗎,我不習慣。”
高傲如同女王一樣的盯著我,我立馬就臉紅了,在她面前,我竟然有種自卑的感覺。像面對大學里的校花,大學時有一天我在飯堂買了兩個饅頭啃,校園最出名的校花走過來問我身邊位置有人坐嗎高傲的看著我的校花,盯著我讓我的自卑無處可躲的校花,我回答問題的時候,簡直都聽不到細微的聲音。當校花和她同伴坐在我旁邊吃飯,我一身寒酸讓我自己自卑到了極點,吃東西都在緊張全身顫抖。后來還沒吃完我就跑了,唉,別說我奮斗了十八年,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之類的話,哪怕就是再奮斗十八年,我都不能跟校花坐在一起啃饅頭。
女漢子獄警回頭過來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