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先是一輛武警的車,后面是獄警的車,最后面才是押送的車。
武警下來,跟獄警站一起,排著隊,然后到押送的車,一開門,一個女獄警說下車
女犯人們一個一個往下走。
有不少的人,高矮胖瘦,老少兼有,一個一個的,面上都是一個土灰色的表情,來到這座時光的大墳墓,所有犯人的心情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絕望。
女犯人們排好隊下來后,我的好色心又起來,看哪個女犯人漂亮點。
失望啊失望,不是太老,就是太丑。
這時,兩個獄警上了車,駕著一個頭上套著黑色頭巾的女犯人走下來。
盡管穿著囚服,可這女犯人,一身傲骨玉立,挺拔,身材修長,特別那雙腿,盡管看不到臉,可我覺得,這個女犯人一定很漂亮。
在大街上,我就是一個大眾臉,絲中的戰斗機,沒錢沒權沒才沒貌,對于女神,我只有仰望流口水的份,可遠觀,敢靠近她們褻玩我就是eixie罪,強x罪。可到了監獄這里,我可就是香餑餑了。
現在可不是她們看不看上我的問題,而是我看不看上她們的問題。
有個個子挺高的女的走過去,給帶頭押送的人一包黑色的東西,鼓鼓的,不知是啥玩意。
我很好奇,就走近幾步看。
那女的一扭頭,惡狠狠瞪了我一眼,這女人跟慈禧很像,陰森森的。那雙眼睛就像眼鏡蛇一樣狠毒,就看我一眼都讓我毛骨悚然,起了雞皮疙瘩。
所謂相由心生,長這樣究竟對這個世界有多報復心啊。
我后退幾步,回到原來站著的位置。
押送的車子全都走了,獄警帶著犯人進了檢查室一個個檢查,每個犯人進監獄,都要在檢查室檢查身體,防止帶例如小刀,毒品之類的東西進來。
她們都走后,我被康姐叫了過去,我到了康姐身邊,眼鏡蛇看著我,從下看到上,看得我心里發毛,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用著很金屬質感的聲音說,“你去檢查犯人。”
我去檢查犯人我是男的。
康姐對她說道,“監獄長,這是小張,心理咨詢師,他可是個男的。”
這女的竟然就是監獄長,監獄里最大的官,難怪那架子那么高。這個地方就是天高皇帝遠,監獄里面基本上都是自治的,只要不會太大的事情,上面從來不管。所以,監獄長就等于監獄里的土皇帝。
監獄長大聲對我道,“快去”
她的聲音并不是刻意要怪異,而是天生如此。
“哦,哦。”我忙不迭的去檢查室,麻痹的不知道她兇什么。
我走了后,偷偷扭頭看了一下,估計是監獄長有什么要和康姐說,把我支開了。
我心里覺得莫名其妙,老子沒得罪你,沖我兇干啥難怪說官高一級壓死人,在很多單位機關里,上級對下級指手畫腳破口大罵,下級又能怎么樣這就是權利。
權利是一種好東西,那么多人爭破了頭勾心斗角往上鉆。
跟著這批女犯人進了檢查室里面,我東望望西望望,看那個套著黑色布套身材好好女人在哪。
入監程序依次為拍照,按指紋,檢查,剪發,洗澡,換上囚服,帶上番號牌,監獄生涯正式開始。
而檢查,可不是一般的檢查,不是搜搜身而已,而是,脫光全身衣服,然后仔細查看。
女犯人排成一行。
女漢子獄警對我粗聲粗氣道,“你進來這里干什么”
我說是監獄長一定要我來。
她說,別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