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念就一邊搜索臺下,看看那個特權女囚在不在人群堆中。
果然,在人群中,搜到了她的身影,她一臉云淡風輕的看著我。
我盯著她大聲說道,“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大家如果有什么心理問題,可以到心理咨詢室找我”
我就是特意要告訴她,可以來找我。
但我知道,并不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出牢房來心理咨詢室的,不過這個特權女囚,想要到心理咨詢室,應該不會很難。
讓我失望的是,她卻沒任何表情,就這么看著我。校花一般都這么冷艷孤傲,不是嗎應該說獄花。
晚上吃飯后出去走走,遇到了李洋洋,我和她閑聊起來,把煙錢還給她,她卻不收,我一再堅持,她卻有點生氣了。
我和李洋洋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話題也越來越廣,但都是那種漫談式的,沒有固定的程式。我和她說話也沒有了拘束,比較隨意了,偶爾還會拿她尋開心,她也不會生氣,樂呵呵的。
接觸多了,我對她的了解也多了。她比我小7個月,爸爸在建設局當局長,母親在市政府機關,她是家里的獨生女。我奇怪問她,既然如此,你怎么就到了監獄這里,她笑而不答,問我“我有一雙男式皮鞋,你要不要”
我問“哪來的”
她說“我爸爸的,只穿了一次,有點偏大,就沒有穿了,一直放在鞋柜里,我覺得放著挺可惜的,估摸著你能穿,就帶到這里了。”
我聽了有點不高興,覺得她這樣把別人不要的東西給我,有損我的自尊。但我沒有表現出來,既沒說要,也沒說不要,岔開了話題,她也沒有說下去了。
回到宿舍躺下看書,一會兒后,李洋洋過來敲門,我開門發現她帶著一個鞋盒,我想,應該就是她說的那雙皮鞋吧。
她把鞋盒遞給我,說“鞋不好,別嫌棄啊”我沒有說話,不想要又不好拒絕,就接下了。
打開后,我才發現這是一雙新鞋,根本就沒有人穿過。我突然想起,上周我們在散步時,我因鞋里沙子磨腳,脫鞋下來抖沙子的事。當時她問我,鞋里面怎么會有沙子呢我告訴她,鞋前面脫了些膠,所以會進沙子。沒想到她就記住了,還會想出這樣的歪點子來送我一雙鞋。
{}無彈窗“哈哈,你果然擔心我。”薛明媚整個人坐起來,媚眼如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恩。看起來狀態還不錯,行了起來吧。送你回去。”我一邊說一邊拿鑰匙打開了小號的門。
門開的一瞬間,一只手突然抓著我的胳膊,一股大力直接把我扯了進去。這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讓薛明媚一下子給扯進了禁閉室。
小號很高但是很窄,兩個人站在那里就必須緊緊的貼在一起。我就這樣和薛明媚緊緊的貼著動都動不了。
“你是不是挨打沒夠,把手松開,要不然我不客氣了”我粗魯的喝斥了一句。
薛明媚無動于衷“那你打我好了,或者再把我脫光拿電棍電我吧。”
薛明媚的手在我的身上放肆的游蕩著,拉扯著。
“薛明媚,放手,等下那該死的馬臉隊長過來,我們都要遭殃”我說道。
“我不放這幾天,我好想你,想要你”
要是馬玲過來看到,別說是薛明媚繼續被懲罰,就是我,估計少不了一頓罵。
“你是因為什么原因被關進來的”我很突然的問了一個問題。
被我這么一問,薛明媚果然愣住了,手也不亂動了,而是無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整個人也一下子變的很是傷感。緊緊的擠壓在我的身上,“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不過罪名這個東西你只要找資料一看就知道了。”
她不想說我也無法強求,伸手想推開她,卻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她。我趕緊停手。
從傷感思緒里走出來的薛明媚看到我正在目不轉睛直視她某個地方的時候,嘴角也揚起了嫵媚的笑容,這個女人從骨子里都透漏著一股子媚、騷。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不讓你碰。我隨時都是你的,來吧。”薛明媚恍若酒吧女郎,撩動著鋼管舞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