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擦了擦眼淚抽泣說“她被指導員叫去了,剛才我見到她,她一直低著頭,我想,她是真的知道我們的事了。”
“好好,你別亂想,我先去找她。”我只好安慰小朱。
小朱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和閨蜜男友偷情被發現的心理,她已經慌得不成樣子,心里既內疚又害怕。但是說句不好聽的,偷情的時候她可是刺激得不得了。
現在的眼淚,不過是擔心承受偷情的懲罰和對閨蜜的歉疚還有害怕失去閨蜜的痛楚。
我先不理她,先去找李洋洋再說。
從食堂一路狂奔到了辦公樓,到了康指導員辦公室門口,我敲了幾下,里面沒聲音,我直接推門進去。
李洋洋和康指導員兩人在辦公室里。
李洋洋默默哭著,指導員臉色不好看的盯著我“我沒叫你進來”
我氣呼呼走到康指導員面前,彎下身子雙手放在她辦公桌上,直直的瞪著康指導員問“她們都說你把李洋洋調走,憑什么”
李洋洋看清楚是我進來,更覺得委屈了,哭得更歡。
康指導員盯著我,鼻孔長舒氣,然后對我點了兩下頭,挑釁一樣的對我說“你又憑什么來質問我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張帆”
我這才知覺自己失了身份,強忍火氣,退后兩步,道歉道“對不起指導員,我有點沖動。”
康指導員看我后退了,頭往下壓了一點,眼神里也沒那么挑釁,問我說“李洋洋是你什么人”
我被這個問題噎住,是啊我憑什么沖過來向她問李洋洋的事。
我想了一會兒,承認李洋洋是我女朋友又怎么樣,于是說“李洋洋是我女朋友”
{}無彈窗我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我讓李洋洋查的,還有讓薛明媚幫我問的查的,她們都知道
臉上假裝無事般說道“不問了,她們都說是猝死的。我沒有懷疑了。”
監區長不屑的冷哼一聲,說“你要是不信,可以繼續查你這是在懷疑領導在這里,領導就是天,要你留就留要你走就走,別到時候怪我沒有提醒你。”
根據心理學的解釋,不屑代表著極度的自卑或者自信。監區長沒有任何在我面前自卑的東西,那就是極度的自信,她自信就算我查下去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更為重要的是,就算我查出來,她自信我拿她也沒轍。
“是不敢了”我應道。
她側眼剮了我一眼,然后警告似的說“在這里,別多事,少說話,跟著走,有好處”
說完她就走了。
康指導員在后面甜甜的說“監區長慢走。”
我也跟著說一句“監區長慢走。”
康指導員看著監區長消失在我們目光后,瞪了我一眼說“你到底在查什么警告你這件事到此為止再折騰下去,對你對我都沒好處”
“是是是。”
屈大姐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傻子都知道屈大姐死亡這事有內幕,但是我不能讓這件事不明不白的淹沒,萬事講證據,可是現在憑著我這點權利和本事,想要把這事查出來的難度無異于登天。再者,就算我能查出來,我又能拿背后的主犯們怎么樣
見了徐男后,我兩默然無語,徐男跟我說,屈大姐猝死這件事,就這么過去吧,如果真的有心,幫她善后就好。
我點點頭。
徐男的心地并不壞,她拿了屈大姐的煙,心里也是想著替屈大姐做點事的,例如在監獄里照顧屈大姐什么的,可沒想到屈大姐突然就這么走了,徐男也知道這件事不簡單,可她并不想去觸犯雷區,于是就想著幫忙屈大姐善后還恩。
我們就這么定了下來,徐男幫忙屈大姐善后,因為她是這里的老員工了,出入辦理手續什么的也都方便,而且她可以向領導申請,作為監獄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