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是因為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別人叫她小賀,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慶賀的賀。熟悉是因為我已經和她搞過了。
她正在背對著我在寵物店里和寵物店的醫生聊著,我走過去,靠在店的玻璃門邊聽她干嘛。
原來,她的博美犬病了,她抱出來給醫生治病。
不是說是前男友的狗不要了嗎,看來,還算有點愛心。
看她的臉色,紅潤著,這哪有像打過胎的樣子。
手機突然鈴聲大作,也嚇了我一跳。
她隨即看過來,見是我,驚訝了一下的神色瞬間變為憤怒,我立馬奪路而逃。
跑過街角拐彎后我停了下來,草,我為什么要跑老子又不是做賊的。
是洋洋給我打的,問我上了車回去沒有。
我說上車了,我問她回到了沒,她告訴我回到了,讓我記得想她,讓我照顧好自己,讓我下周出來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
這小女孩,是真的投入了。
掛了電話后,我還往寵物店那里看了一會兒,沒見她了,漂亮性感脾氣火爆的神秘女人。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監獄里這么一號神秘的人物,在監獄里卻絲毫沒有關于她的任何傳說。
到了那個煙酒店,我也買了二十條中華煙的煙票。
要么不送,要送就送多點。
搞完這七七八八,回到監獄,已經天黑了。
晚上無事可做,除了看書只能看書。房間門響了。
誰我問。
是我。
是小朱,她來干嘛都牛逼了好些天不理我了,難道是耐不住寂寞想我了。
想到小朱那有料的胸,我內心有點激動,表面裝著冷冷的樣子給她開了門。
我開門后,她問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我說。
她習慣的坐在了我床上,然后可能覺得有些不妥,又站起來坐在凳子上。
她和我好上的時候,是習慣坐在床上的。
估計她心里有些掙扎。
我給我自己倒杯水,問她喝嗎,她搖頭,我喝著水,問她什么事。
她看了看我的床,然后表情有些失望的低頭,看著地板說“我們不能再那樣下去了。”
“怎么樣下去”我明知故問。
“我前天出去,找了洋洋,送給她一套她一直很喜歡的我的裙子。”小朱貌似平靜的說道。
我哦了一聲。
奇怪,今天出去李洋洋沒有和我說起小朱找她的事啊。
“她好像,知道我和你的事。”
我閉上眼睛“你怎么知道。”
“她說,讓我在這里好好照顧你。”
“這又能代表什么呢也許她真的只是讓你和我在這里互相照顧。”我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還是鼓鼓的跳。
我和小朱大多時間雖然是等洋洋睡著了才搞,可都是在這兩個小小的宿舍,偶爾要是發出什么聲音的,難保洋洋不會聽到,而且也難說她沒察覺。再加上我平時和小朱碰面啊一起走啊吃飯的什么的也有動歪心思和甩眼神的時候,女孩子心那么細,如果她真的看得出來,那真的完了。
“洋洋也許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小朱低著頭,愧疚的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