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和你扯那么多,你就是個sb,sb中的sb。你那個多大”
“啊”我愣了一下臉都紅了,“我我那個多大呀”
“你想哪兒去你,我說你穿的衣服多大。”
我放松下來“靠,說話都不說透點,什么那個多大,還以為說的什么。我穿的加大。”
“加大。好,幫你搞一套人穿的西裝,讓你打扮帥帥的去,去陪謝丹陽。”
“不用不用,我就穿平時的也沒什么啊。”我奇怪了,不就是假扮個男朋友和謝丹陽家人吃個飯,還要搞得怎么隆重一樣的。
她戳著我腦殼罵“你這個人腦子怎么那么不開竅啊你要是不裝得好看點,看起來像個人一樣,人家家人能看得上你既然看不上你,那么她爸爸媽媽還不是要給她介紹男朋友介紹相親你到底懂不懂我叫你幫我干什么”
我誠惶誠恐道“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記住,到時候你要表現好點,她爸爸媽媽問,你別說什么你家農村的老爸老媽病重什么的,就說自己家里父母做點小生意,至于做什么小生意,你說開店什么的都行,什么店嘛,開個農副產品店。總之就是把自己說成好的,你看人家司機去相親,說自己搞物流運輸管理,人家清潔工去相親,說自己搞環境工程的,那些廚師,都說自己搞人類食品的,你懂不懂我的意思”徐男唾沫橫飛。
我不停的點頭。
她口渴的喝了一杯水,我插話道“那你買吧,到時候我發工資的還錢你。”
“不用了,就送給你了,當是你幫忙的回饋。”
“這我怎么好意思。”
“不廢話了,我今天請假出去弄套衣服給你。”
徐男去請假出去了。
當我出來放風場抽煙,竟然看到了那個韓國女校花女犯。她站在放風場,曬著冬日暖陽,坐著體操。
她彎腰一伸手,兩支圓規一樣筆直的長腿支撐著她美麗的臀部和身體,腿沒有彎只是彎腰下來,手掌直貼地上,長發垂下,好漂亮啊。
我走過去,見她身后有兩個女管教看著。
我走到她們身旁,咳了兩聲。
兩個女管教看到是我,打了個招呼,然后示意我離開。
叫我離開,我偏不離開,我走到她們近處,那個漂亮女犯的身后,說“今天好像不是放風的日子嘛。”
一個女管教湊過來我耳邊“你還是快點走,這個女人我們惹不起”
我靠怕什么,我只是來這里說幾句話聊聊天,難道她還要把我殺了不成。
那個女犯人忙著她自己的體操,看都不看我。
我頓覺丟面子,繞到女犯人面前看看彎腰的她“馬隊長同意出來了嗎”
另一個女管教上前來對我說“不想惹事的話,快點滾”
我瞥了她一眼,是馬隊長的狗腿“好吧。”
是的,連馬隊長的狗腿我都得罪不起。
走遠后我往后看看那個女犯人,草,她就連好奇的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沒有,太傷自尊了,老子在這里可是萬人迷啊
下午我回去到辦公樓的心理咨詢辦公室,康雪說有個女犯人說心理有點想不通要我開導開導。
上次要我開導的屈大姐,開導完了后回去自殺了。還有幾個女犯人,說是過來找我開導,誰知道一來后才知道,她們知道心理咨詢師是個男的,就是為了和我搞親密接觸才來的,是的,這雖然也算心理疾病,是生理需求引發的心理疾病,但我總不能面對四五十歲的又丑肥黑的老女人也要治她們,如果是女校花那類,我可不會拒絕。還有一些女犯,說真的我這半吊子的心理學畢業的垃圾,害人還差不多,怎么救人嘛。
很多女犯家里沒錢沒勢,減刑基本沒任何希望,這種犯人只有兩個極端,要么破罐破摔好勇斗狠,其他的就麻木認命。好勇斗狠的很麻煩,找了個發泄口,麻木認命的更麻煩,平日看起來老老實實,所謂的麻木認命其實不麻木,都是積淀心理壓力的過程,一旦到了爆發點,一根稻草都能壓得她爆發,那么這個人不是要鬧大事殺人就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