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就是買個被子嘛,還那么要緊。”
我去跟康指導員請假,她見到我后,看了我的假條,就問“昨天忙什么去”
“昨天,昨天跟一個朋友去她家吃飯喝酒,結果喝高了。”我說。
“喝到連給家里治病的錢都忘了打”她盯著我問。
我有點不爽起來,心想,你要么就批不批就算了,問東問西的查那么多做什么,再說我出去干什么gan你鳥事啊昨天。我說“是忘了,心情不好,喝了一點就醉了。”
“你不要經常請假,我看你要是老這么經常請假,別人要請假我不批別的同事會說我偏心。”她按住我請假條。
看樣子是不給我請假了。
我無奈的說好吧。
沒想到她簽字遞給我“一個月內先別找我請假”
“是。”
我下樓后找了徐男,騙徐男說我沒有請到假,她很失望的郁悶了“那我晚上豈不是又要冷得睡不好。”
我說“要不讓謝丹陽一個人把你被子也買了吧,反正也是開車,放在車上拿回來就好。”
“好。”
這時候我才笑著和她說真話“騙你的了我已經請到假了”
徐男的臉黑下去“好玩嗎”
然后一腳就假裝踢過來。
“好玩。”
徐男帶著我去和等著的謝丹陽匯合,今天天氣放晴,不是那么冷,謝丹陽穿著制服,胸脯高突,仿佛懸在胸前半空,好大。要崩壞衣服紐扣跳出來一樣。
她兩在說話的時候,我假裝轉身過去找自己的請假條,讓她們說一會兒話。
徐男仿佛和謝丹陽解釋了一下,謝丹陽不高興了一下下,然后徐男又說了幾句什么,謝丹陽不情愿的走向我,然后我又和謝丹陽出去行動了。
謝丹陽卻不愿意開車,說開車提車拿車煩,停在監獄停車庫是這樣的,要簽字,要批條,車庫保衛處還要和審批簽字的領導聯絡還要出示我們的請假條才能放行。
出了監獄外面,走到環城大道,剛好來了一步出租車,上了車后,謝丹陽說“xx鎮。”
我急忙和謝丹陽說“xx鎮我不能去。”
謝丹陽奇怪問“為什么你不能去。
我說我上次去了,被分監區長和指導員看到,她們說那里的xx服務行業太出名,我身為監獄的工作人員去那里被人看見影響不好。
謝丹陽看了看她自己身上的制服,又看看我身上的制服,說“要是不穿這身衣服出來,也不會那么顯眼了。只是,如果要去別的地方,那兩個小時不夠用。”
“那怎么辦”我說。
謝丹陽雙手放下,豁出去一樣的說“放心吧就去買了就走,誰會看到你在這里,我不信就那么巧又被指導員和分監區長看到。”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啊”我還是不太愿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人家的圈子里覓食生存,只能按人家的規矩來辦事。
雖然我也搞不通,為什么我去個xx鎮那么要緊,就算那里xx服務業發達,我只是去干其他的又不是專程去享受特殊服務,要不要那么要緊。
就算有民眾拍照傳上,我當時如果是在買被子,或者是在逛街,而不是進去那種不良的店也不是干壞事的時候被抓,這又有什么要緊,指導員真是過分啊。我看她是存心怕我去搞三搞四惹了一身病傳染給她,所以才這么威脅我。
這么一想,我對謝丹陽說“那就去吧,反正去買了被子就走。”
{}無彈窗吃完了早餐,我對謝丹陽父母表示感謝,她媽媽張張嘴,卻又不說什么。
她父親昨晚雖然和我喝了不少酒,但是看起來還是挺精神,跟我說“以后有空常來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