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開了鎖。”薛明媚說。
我坐在她身旁,她卻輕輕推開我“很臟。”
我靠過去,說“你看起來很平靜啊。”
她笑了笑說“不然要怎么樣,要像以前一樣撲向你呀”
“哈哈是啊,我記得那時候你在監室里,直接就。”
我還沒說完她掐我“不要再提這個事,不要再提這個事”
“哈哈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啊。來,抱一下。”我伸手過去。
她推了推我“沒得洗澡,很臟。”
“我都沒嫌棄,你嫌棄什么”我靠近她聞了聞。
有些汗味,但還是遮掩不住她身上特有的體香。
她看起來平靜,很平靜,這就好,我試著問她一些問題,看是不是柳智慧教我的暗示法真的有用“哎,怎么了,想到以后早出去有其他男人,就不稀罕我了”
“是啊,我那么漂亮,如果在外面,你這樣貨色,跪著求我我都不看你一眼。”她還真不客氣了。
看來她情緒果然好了許多,多么厲害的柳智慧。
我說“喲喲喲,恬不知恥啊你,都不懂得害臊,一點也不謙虛。要我說啊,換做是我以前沒見過什么女人的那時候,可能真的會跪你啊,你那么漂亮,但現在,鬼才跪你,你就是脫光了追我,我回頭看你都算我流氓。”
她吱吱的笑起來,然后突然正經起來說“我說呢,在這里你還真的有很多女人。”
“不是不是。”我急忙解釋說,“我只是隨口說說的。”
她抓住我的手,說“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作勢就要咬我,我說“咬唄。”
她還真的張口就咬我手臂,我啊的抽回手“你謀殺奸夫啊不是,你謀殺親夫啊”
“咬一下死不了你。”
我問她“丁靈是不是和你感情很要好,把你認作姐姐了是吧。”
提到丁靈,薛明媚緊張了起來,抓住我手臂問“她怎么了是不是被駱春芳的人欺負”
“沒有這事,就是看你和丁靈關系挺好,隨口問問。你和駱春芳到底要怎么樣一定要死一個才行是吧”我問。
“那個該死的女人,就會欺負弱小。那個大個,是她的打手,想把我整死。”
我感到不可思議“難道就是為了平日一些小打小鬧,就要弄死對方”
她沒回答我。
頓時,我覺得事情可能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哪有就為了幾句話平時一些爭吵,要至于對方于死地的。
“她為什么想殺了你”我又問。
“你別問了。”她制止我。
“說啊,看我有什么能幫到你的”
“你幫不到,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就像電影上那些爭奪地盤的,香港電影那個陳浩南。”
“只是那樣就要殺死對方”我半信半疑。
“我還沒問你,為什么無緣無故提起丁靈”
我說“丁靈找我了,騙管教們說有心理問題要咨詢,監獄里不是有個選拔群眾女演員的,她想讓你去。”
“這傻女孩,你讓她自己去,她表現好,分高,我不行。”薛明媚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我說“她很想你去,說你這段時間悶悶不樂的,讓你開心開心,我覺得她對你挺好,你要抓住這個機會。”
“抓機會,要花錢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何必讓她白花那么多錢,讓她留著買好吃的買好東西用。”薛明媚拒絕了。
“你擔心的也不無道理,你的表現一向不是很理想,在管教們和領導眼中,都不太好,我也怕你過不了領導這一關。”
“就說你不要白費這個勁,你讓丁靈自己去參加,我這個敗類,就算了。”她不無凄愴的說。
“別這么說自己,我覺得你很好,你看你在監區里,好多同志都把你當成她們心中的神一樣的看。”
薛明媚笑了,說“神,神經病的神。因為她們被人欺負,逆來順受,我帶著她們反抗。”
“你做這個事就很有價值啊。”我夸她。
“回去你告訴丁靈,別在我身上費勁。”她靠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