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一下,把我和徐男說的關于犯人的心理問題又說了一遍,然后把關于薛明媚也有自殺念頭的也胡扯了一通,然后又說屈大姐的死我已經很自責,我不想我治療過的女犯再有自殺的。
康雪聽得也是半信半疑“這么說來,你去找她是為了拯救她了”
“回指導員,我不敢對您有所隱瞞”
“你不敢你膽子大了去了。這事我就當信你一回,那你去找柳智慧,又怎么解釋我已經警告過你了,那個女人千萬不要去碰,你是不是想鬧出事才罷休”她問我。
“指導員,你記得上次柳智慧找我關于借書看的事吧。還是你帶我去的。”我問她。
指導員點頭說“記得,那又怎么樣。”
雖然柳智慧說不能讓我把她深諳心理學學術的這事告知于大眾,但是康指導管著我,我不和她說,她以后下令我不能接觸柳智慧,那我還找個屁能讓她幫忙啊。
這么一想,我說“指導員,她其實也是學心理學的,而且她比我懂心理學,你看那薛明媚,本來是悲觀悲哀絕望的自暴自棄,我本來對她就束手無策,以前給薛明媚的心理輔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而當我就拿著這個問題去向柳智慧討教了后,再來給薛明媚輔導,效果就有了,現在薛明媚樂觀了許多。”
“有這回事”指導員對這個更是半信半疑。
“不騙你指導員,要不你說柳智慧借我那些我大學學過的心理學課本做什么要是她想看書,完全可以讓別的人幫她拿就是了。”
她想了一會兒,說“好吧,這個事我也暫時相信你,但我要警告你,千萬不要和她有任何越軌的行為,哪怕是說的話,也要給我注意了。”
“是,指導員”我高興道。
當天是星期五晚上,我決定要出去,反正周六我休息,明天在外面找找賀蘭婷聊聊,媽的,好像還要和謝丹陽去一趟她家假扮男朋友,事真他媽多。
我找了徐男跟她說我晚上出去,如果明天謝丹陽要我去她家,讓她給我打電話。
傍晚下班后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去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生活不無奈,在里面的生活才無奈,無聊,無趣,無情。
門衛的人看了我的外宿手續,然后打電話和監區長核實了后,才放我出去了。
前段時間在北方的某監獄剛發生了劫持殺害管教的事件,轟動全國,而且我們監獄d監區剛發生了暴亂,所以現在監獄里,抓安保抓得很嚴,最怕就是出犯人外逃那樣的事,萬一出了事,別說是我們指導員監區長監獄長,就是市里面的領導,都有可能被追究責任。
我走向大道的公交站。
一輛銀灰色車停在了我身旁,咿,竟然是指導員。
她把車窗弄下,問我道“你去哪”
我把頭探進去“指導員好,我去市里。”
“順路,上來吧。”她讓我上車。
我上車后,指導員駛向市里。
這有車就是方便啊來回,我就是能外宿,也不能每天晚上下班了坐一兩個鐘頭堵車去市里,然后早上五點多六點的爬起來坐公交車啊。
回頭看康雪,喲,脫了衣服的她就是不一樣啊,不是,是脫了警服的她就是不一樣。暗棕色羊毛衫,黑長褲,一身高貴氣質,側面看看,她還真是別有韻味。
{}無彈窗我說“以后你要是還找薛明媚她們的麻煩,我也會找你的麻煩”
她卻坐了起來,惡狠狠的說“你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