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一會兒話,等煙都快燒了一半了,插進了小半截瓶子泥土中。
擦了擦眼淚,她說“謝謝你。”
“謝謝你媽媽,謝謝一直陪著你的管教和女犯們吧,我只不過做著我工作的事。”
“我可以走了嗎”她輕輕問。
“再見。”
我讓三個女管教進來接她出去,女管教進來后,看看女犯,問“哭了啊”
“對不起,讓你們辛苦了。”她抱歉說。
“沒事就好了,唉,走吧。”
其中一個女管教對我說“真有你的啊,厲害。”
“過獎了。”
她們走后,我坐在辦公椅上抽煙,媽的我哪有什么厲害之處,厲害的是柳智慧啊,她怎么就那么厲害,人跟人真是不能比的啊。
這心理輔導的工作,真不容易干。
應該把柳智慧請來坐在這里,那才是監獄之福。
下午下班后,我覺得很累很累,媽的還說什么外宿呢,簡直就是胡扯,要是讓我跑去市里面住,回到市里八點九點,一大早天剛亮又爬起來坐車回來,真他娘的折騰啊。假如能住在那個小鎮上就好,那個紅燈區發達的小鎮,神秘的小鎮,離這里不遠,弄個電動車,晚上就在那里住,出來鎮上喝點小酒,看看小妞,爽啊。
但是去那里住,一定多出一些消費,例如吃住,例如水電,例如路費。
只好忍著了,想著哪天晚上想出去,再出去吧。
做人真糾結。
周一,迎接新女犯的日子,我也去了。
也就和平時一樣,車子開進監獄,武警獄警管教們押著女犯們下車,然后我就色迷迷的看哪個姿色好些,不得不說,現在的犯罪年齡趨勢已經是越來越小,很多女孩子看起來甚是稚嫩,我既感到心痛又感到悲哀。
心痛她們小小年紀就被送到這里改造,悲哀她們的一生都會深深地刻下恥辱的烙印,她們一生都擺脫不掉的噩夢,很多上年紀的甚至就在這里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