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拳,重腿”
“對,你一身的武藝,動作也迅速,可以隨時打在對手的臉上,但你打對手十拳,力道不夠,對手沒事。對手沒你那么敏捷,但有力量,打你十拳,中了一拳,你就躺下了。”
“聽起來好像很難啊。”
“重在平日的訓練。后來我一直進行力量練習,一直到第四場比賽,才迎來了勝利,并且是四十二連勝,不過,在我看來勝與負并不重要,因為我不是一個尋求勝負結果的運動員,我是一個積累實戰經驗的警察。其實作為一名格斗選手靠的不光是技術多好,更多的是動腦子。我身體素質還可以,但跟他們比,還是需要積累實戰的感覺。”
我呵呵的說“我就不指望能練到你那么厲害的程度了。”
小小監獄,如果和大學比起來,面積都沒我們大學的三分之一大,里面真的是臥虎藏龍。
繼續訓練的時候,教官又指著那個壯壯的女教官讓我搭檔,我請求讓朱麗花跟我搭檔,理由是朱麗花比較好推倒。
學員們一片哄笑聲。
朱麗花臉紅了,我假裝不知道什么叫推倒,也就傻傻的這么看著朱麗花。
和朱麗花訓練,還是那樣,我逗她,她假裝聽不見,偶爾罵我一句流氓。
到后面結束上課的時候,我問朱麗花“今晚我要出去外面,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歉意和你對我的幫助,我想請你在外面吃飯,可以吧。”
“不可以。”她一口拒絕。
“喲,我好心請你吃飯,又不是叫你去吃屎,你那么兇干什么。”
“你叫別人去,我沒空。”
“你沒空你晚上又不用值班,再說了你請假一下子也不是很難。你要干嘛去晚上自己搞自己嗎”
“我干什么要輪到你這流氓管嗎”她惡狠狠問我。
“行吧隨便你。”
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了辦公椅上,看看電話,有來電未接。
有代碼,當然是內線的,不過不知道這代碼是哪個打來的,反正不是康指導員。
也許是哪個部門的有事找我,我回撥了過去,對方接了后,我表明了我自己的身份,b監區心理輔導辦公室的心理輔導師張帆。
其實,每個監區都應該有自己的心理輔導師,在某些發達國家,平均每一百個囚犯都會有一個高級心理輔導師,而我們這里,幾千個女囚犯,就我一個心理輔導師。
而很多監獄,甚至連這個崗位都沒有設置。
“我是賀蘭婷,等下你出去嗎”
是賀蘭婷啊,我奇怪道“不是說在監獄里不要聯系不要打電話嗎”
“放心,這條線沒人查得到,你明天放假是吧等下你去我家一趟。”
“我去你家做什么哎”
“有事。”
“哦。那今晚我可以睡你那里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