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駱春芳身上有傷痕。薛明媚會配合你嗎說你給她做心理輔導”
“身上有傷痕關我們什么事,說我怎么知道就行了。薛明媚配不配合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我這心理輔導,本身就是不能公開的先對她說我要對你做心理輔導,那樣子犯人病人在心里構筑起一道防線,還怎么疏通她心理。這事就這樣,一口咬定我們沒有進去過駱春芳的禁閉室,沒有去過除了薛明媚禁閉室外的任何一個禁閉室”我說。
看著徐男六神無主,我又重復了一次“不想被整就只能這樣就算指導員監獄長拷打拷問,都不能說你放我進去打了駱春芳”
“好,好,可是能有用嗎”
我說“你不會是真的覺得坦白從寬吧,那樣我們就中計了現在是駱春芳栽贓我們打了駱春芳和呂蕾,是,我們是打過駱春芳,但如果我們承認打過駱春芳,就算沒打過呂蕾,誰都會想我們既然打了駱春芳,那多半也打了呂蕾,呂蕾一時想不開,自殺了所以不能這么說,打死都不能說我們打過她明白嗎”
我晃了徐男兩下,徐男點點頭“好,好。”
“好吧,現在進去。鎮靜,要鎮靜下來。”
我真是低估了駱春芳這個女人,她的能量之大,真是讓我吃驚愕然。
在這樣的年代這樣的環境,竟然還有人為了另外一個人的陰謀得逞犧牲自己生命。駱春芳到底用了什么辦法,能讓呂蕾這樣心甘情愿的上吊自盡,而只是為了陷害我。
我和徐男走進了b監區辦公室,辦公室沒人,我們馬上往監室走廊里走。
問了守門的管教,說人都在里面。
一道一道門的開進去,我和徐男到了禁閉室里。
禁閉室擠滿了人,我們監區的監區長,康雪指導員,副監區長,馬隊長。一個背對我的老女人,側過去看果真是政z處主任,連監獄長都來了,還有獄政科的,還有法醫,監獄的醫生。
一大幫領導,這些人如果沒有什么事,哪會聚那么齊。
看這陣仗,我腿有些抖。沒看到賀蘭婷,可能看到賀蘭婷,我心里面會有些撫慰。
{}無彈窗回到監獄外環外的那個公交站,下車后往監獄里走。
當我離得監獄遠遠的時候,看見遠遠的有個男的從監獄門口出來,穿的不是制服,不是監獄的人,可能是來探監的。
可是我突然想到,這個點怎么還有探監的啊
天都快黑了。
也許是因事探監停留在監獄里,也可能是因為監獄有親戚。
他進了監獄圍墻外的那個小賣部,我原本就想買幾個打火機,也就進去了。
“老板,來一包紅塔。”那個男的三十左右,比我大幾歲,遞給小賣部老板一百塊。
看得出一臉邪相,點上煙,叼著煙更是像,脖子戴著金鏈子,手臂上有紋身,拿著手機在按著。
那老板在找錢,我就在等,金鏈子拿出一部手機玩著,打開微信,給一個女頭像的發了一條信息爽吧寶貝。
那邊馬上回復你出去了嗎
金鏈子很快打過去有空再進去弄你。
咿這個微信頭像,怎么那么像駱春芳
好像就是駱春芳。
發現我看著他手機,他扭頭過來罵我“我,看什么看”
我低下頭“老板,給我一個打火機。”
這家伙進去里面看望駱春芳呢不對啊,駱春芳不是關在禁閉室嗎。
可是那個頭像,真的跟駱春芳很像很像,難道說駱春芳現在拿著手機和這個金鏈子聊天不可能啊。
也許是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