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直接跑她辦公室,況且她還不一定在呢。
可我就這么等死不成
要不我請假出去,然后給賀蘭婷打電話求救
我不能這么等死,這么一想,我打算下午就請假出去。
到了中午去食堂吃飯,同事告訴我說,鬧事的全被帶走了。
全被警察帶走了。
難道就這么結了
我心里沒那么難受了。
這監獄里犯人出事,家屬肯定會難過,鬧事也能理解,很多犯人家屬第一時間,都會想到監獄管理人員身上出了問題,所以才逼得犯人自殺,特別像現在這種情況,直接寫著監獄管理人員名字的,更不能不讓家屬懷疑監獄管理人員對犯人進行過虐待等等。
我去找指導員請假簽字,但是指導員不在,我沒轍了。
下午,在心理輔導辦公室,我還是如坐針氈。
電話終于響了。
我期待的,我害怕的,電話響了。
期待這事能了結,害怕調查的結果對我不利。
是指導員打來的電話,叫我直接去監獄長的辦公室旁邊的會客廳。
監獄長辦公室旁的會客廳,那么嚴重。
我想到了很多不好的東西,想著過去后,直接是一副手銬鎖在我手上,或者是面對著一大群死者家屬,被打得體無完膚鼻青臉腫,也許被打的時候,還一大群記者給我照相上報紙,或者是直接被s法廳的人給帶走,然后帶到拘留所,然后被起訴,然后判決,最后賠償接著到了男監獄
越想越害怕。
不會的,我不是殺人兇手,人不是我殺的,朱麗花也說,人又不是我殺的,不會有什么大事的。
盡管自己說不怕,但到了快要揭開答案不知是福是禍的時候,心里面還是很害怕。
走到了那邊的辦公大樓,然后上樓,找到了那個很大的會客廳。
會客廳里,空蕩蕩,里面還有個小的開會的會議室。
我想,會不會在里邊,然后往里邊走。
會議室里,果然有人,只有一個人雷處長。
雷處長坐在會議室的圓桌旁,他的面前,只有一包紅河煙,沒有文件,沒有公文包,什么也沒有。
“首長好。”我看到他,急忙打招呼。
怎么只有他一個人,這是什么情況。
“坐,小張。”他還是那么威嚴,據說不怒自威的人,天生來就是有福氣的。
“我,我不敢坐。”
“別怕,坐吧。”他又說。“坐坐坐,你害怕什么你沒做虧心事。”
我戰戰兢兢的把凳子拉到離圓桌兩米左右地方,坐下,面對著他,像個小學生。
“請問首長,我可以給你敬煙嗎”我坐了好久,他只看我不說話,我沒話找話,只好掏出煙來。
可是掏出來后,我又后悔了,他抽六塊錢紅河,我掏出來芙蓉煙,這不是,這不是要找死嗎。
但是話已經說了,煙也拿出來了,我抽出了煙遞給他。
他倒也不客氣,接過去拿著桌上的打火機點上,然后問我說“很多女犯人都覺得你人很好,你知道嗎”
女犯很多女犯我很好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實話實說。
有誰會覺得我好呢丁靈,薛明媚,估計還有那個</p>